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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呼哧带喘从大门跑进来,今天又不知道趴哪儿听消息去了,这墨黑色的统一棉制服全沾的黄沙和草籽。余白杭给他留座儿了,但他一身脏兮兮跟丐帮的一样,余白杭还是让他赶紧换身干净衣服再说。
大伙儿都吃到中间了,刘诚换好衣服回来了,但还是一身的土腥味儿,余白杭把自己的椅子向旁挪挪,让他赶紧坐下吃饭。
“你又是趴谁家鸭子窝里听消息去了?一股子鸭蛋味儿。”
但余白杭还是把他左边的座位留给刘诚,刘诚自己也实在抱歉,“不好意思啊老大,这棉制服的寿命,我估计也不长了。”
别人都是走路多,费鞋,刘诚这上房上树费衣服,每次新制服都得给他多留出几套。
余白杭边吃笋肉包子边说,“衣服是小事儿,你这次最好给我带来一些有价值的消息,我可不想再听到什么闺阁秘闻了。”
“这回还真是个大消息,在梁大人家听到的。”
本来今天刘诚跟踪的是梁文衍梁大人的感情生活,没想到意外听见了新上任的杭州知府的身份,这时政新闻含金量当然更大了,所以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清河坊。
余白杭一桌吃饭的小兄弟陆续吃完了。
“老大,我们吃好了。”
“好,各忙各的去吧,别忘了明天早起练功。”
余白杭让刘诚先别吃了,“什么大消息,赶紧说呀,我男神怎么了?”
被老大这么一怼,刘诚差点卡嗓子,“梁大人暂代的这个杭州知府,京中圣上已经定下人选继任了,听说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才二十岁。还是梁大人在京中太学的同门师弟呢。”
“探花郎?才二十岁?”
余白杭是有点不高兴的,这不就个小毛孩子吗?他知道杭州城多少城门多少人,多少商贾多少坊市吗?不过余白杭去年当上聚义堂大当家的时候也才十八岁,但不耽误他心里不平衡,这探花郎一上任,余白杭的男神梁文衍不就不在杭州了吗......
梁文衍,二十七岁,现任江浙盐运使司,总管江苏、浙江盐运、漕运事务。自去年年底杭州知府杨青山收受巨额贿赂被押送至京中审判后,念杭州情况特殊,皇帝暂派杭州本地人梁文衍兼任杭州知府一职。
梁文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