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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领着女孩从西门进入宅院。
月光下,隐约可见被踩出的小路。她们沿着足迹,一会来到一个园子里,园内中间屋子里点着灯。若不是进来,谁人能想到这荒宅里竟然住着人!
妇人轻轻叩门,女孩也轻唤了一声:“学谦哥哥!”
门吱呀呀地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浓眉大眼,身着旧薄衣衫。他道:“福晋和格格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屋内一个声音问道:“是福晋和格格来了吧?”
来者正是末代皇族硕亲王的福晋那氏,和他们的女儿有容格格。
青年随口一句:“这宅子里,别人也不会来!”
屋内的妇人,勉强着要从床上起身,但是她身体消瘦,几年来重病缠身,怎地也使不出力气。那福晋忙去扶她,说:“夫人躺着,我和有容深夜来扰,实是不该。但是——”
此面黄肌瘦的妇人便是前清奉天提督的夫人金氏,那青年是提督的独子杜学谦。
金氏干咳一阵,说:“福晋有话不妨直说。自从朝廷没了,咱们一路萧条,还有什么可怕的!”那福晋道:“夫人,不知提督大人可有旧僚在京城做事的?”说着便掩面而泣。
金氏忙问:“可是王爷出了什么事?”
有容伤心地说:“阿玛被押去了京城!”那福晋道:“王爷虽脾气倔了些,还守着旧礼。但是这五六年来,我们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招人更不敢惹是非,可是偏有看不惯的人,总是找到了由头,把王爷抓去了京城,恐是凶多吉少!”
杜学谦气愤地说:“这要是搁以前,他们敢对皇族不敬,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名,是要问斩的!”
金氏劝道:“儿啊,休再提前朝往事,多说总是无益。咱们低头做人,活着重要。”
有容道:“阿玛和额娘一向如此行事,可不还是被人陷害了。那些人凭什么抓我阿玛?我阿玛散钱资助兴学,做的都是为民的好事,他们欺人太甚!”
那福晋叹息:“我就来问问夫人可有旧熟的人,能在京城府里说上话的,哪怕是给我们传递个平安信息也是好的!”
硕亲王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