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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豆腐。
彩凤来玩不见了书生,问袁娇娇:“咦,郎君呢?”
袁娇娇知道她是口无遮拦的性子,便答道:“去雍都了。”
“啊?突然的就去雍都了?怎么提前没听到你俩说这事?”彩凤眼睛瞪的圆圆的,吃惊程度不亚于昨晚的袁娇娇。
袁娇娇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向她细解释书生为何突然去了雍都,再者她也没想好对书生突然消失了这件事该怎么编一个不漏破绽的谎,以暂告邻居们。
——这并不是她不诚实,书生这个身份,如果告诉众人,不但不利于书生,对她也是一种危险。
于是,在彩凤的穷追猛打之下,她绞尽脑汁的终于为书生去了雍都找了个适合的说法,到了晚上,半条街便都知道她家的书生走了。
她知道晚上一定有不少人要来家里唠嗑,打听书生走的始末原委,她现在的心情实在无力招架,便装起做好的绣活,准备送到铺子里,再买些彩线之类的回来,尽量在外面多耽搁些时间。
正好王婶命彩凤给王虎送棉衣,两个人便一道走。
两人说说话话的先到了流莺街,一路上不断的见征募壮丁的官差经过,或者喝的醉醺醺的兵士,据说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抓壮丁了,因为抓壮丁还闹起了不少逆反的事,但袁娇娇现在看到官兵又多了一份担心——怕跟书生有关。
到了王虎的打铁铺子,只看到两个小伙计在炉前忙碌,不见王虎的身影。
小伙计看到两人来,知道是找王虎的,都笑嘻嘻的往内间一指说:“两位姐姐,掌柜的在里面呐。”
彩凤便拧了一个小伙计一下,拧的他吱哇乱叫,两个人进到里间。
抬头一看,里面烟雾缭绕,坐了一圈的人,这太阳刚落山的时辰竟然是在吃饭,看看桌上快见底的碗盘碟子,以及桌子四周七歪八倒的酒坛子,就知道这酒吃了有几个时辰了,想必是中午开的席。
突然看到两个年轻的姑娘进来,里面的人都愣了愣,王虎坐在上首,已经有了四五分醉意,趔趄着脚起身赶过来:“娇娇,妹子,天晚了上街做什么?”
口舌已经有些缠绵,还知道天晚了,看来还没醉到人事不知,袁娇娇见席上坐的人有几个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