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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靳寒承作为嫡孙,从一出生接受的就是堪比部队的训练。
这一脚他用了七分力,骨折不至于,骨裂就不清楚了,邹旭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靳寒承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到凌语身上,弯腰将她抱起,眼里多了丝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心疼。
“我的东西,你碰了,就得付出万倍代价。”
“靳……靳先生,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
他的话没说完,靳寒承的司机已经从外面进来了,见到房间里的场面,倒有些惊讶,靳家是名门世家,靳寒承向来不是一个喜欢亲自动手的人……
凌语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了,她知道自己被人抱着,也能听见身边有说话的声音,却始终睁不开眼。
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她还能感觉到那殷红的血珠继续顺着自己的嘴角往下淌。
朦胧中,她似乎被人掐住了下颌,那只手冰凉清冷,让她很舒服:“救我……”
“救你?”靳寒承看着此时怀里安静的女人,冷笑道:“凌语,你倒是脸皮厚。”
说完,他恶趣味的在她咬出齿痕的唇瓣上狠狠擦了一下,抱着她出了门。
凌语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头顶是熟悉的水晶吊灯,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只套了一件男士衬衫。
浴室里有水流声,她脑子还是晕乎乎的疼,但很明显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想到之前的一幕,她仍然心有余悸。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
她看到靳寒承腰间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宽肩窄腰大长腿,可以说是人间极品。
她愣了愣,胸口有些异样。
看到她清醒,靳寒承似乎并不惊讶,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沾染了水汽,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见他,端了一杯水,走到了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凌语,冷声道:“我又救了你一次,凌语。”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靳寒承,凌语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他手里的那杯水,凌语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结果却扯到了伤口,不由皱了皱眉:“你把邹旭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