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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默默地上楼去了。
我同阮盈袖住一间,她回来的时候,咂着嘴叹道:“风二公子诚然是聪明的,这样一来,丁姑娘许是再也不会盯着他了。你却是不晓得,丁姑娘由于打小学的是一份闺秀的仪态,吃饭讲究细嚼慢咽,你吃完了一桌饭菜时,她连三分饱都没有,脸又端端地黑了好几分呢。”
我撇她一眼,恨恨道:“真是愚蠢不堪,风祁墨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我又撇阮盈袖一眼,“小丫头,你倒不像是有心事的,先前还见你闷闷不乐,竟不知你也这样八卦。”
阮盈袖笑笑,眉眼间不带一丝愁绪:“昨天是程大哥治伤的第七天,若是昨天挺过了,以后也无大碍,若是挺不过……昨日我是有些难受,有些担心,只是如今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无用了。”
我点点头,这样看得开,倒也符合了阮盈袖的聪慧性子。
晚间我睡不着,不知是不是为了再见苏沁画的缘故,往事便如话本子一般翻涌出来,正经是历历在目,一个时辰下来,我翻来覆去的动静大约是很有些大,惹得阮盈袖也不得好眠,于是我稍稍拾掇了一下准备往院子里走走。
这一走,却走出来个一宿无眠。
阮盈袖先时就提醒过我,说道丁杏心窄,十分手辣。我虽然放在了心上,却是不以为然的。然,她这一副柔弱且绝色的脸,到底是狠狠地骗了我。
月色甚好,我在院子里瞧不过瘾,便纵身上了房顶,坐了一会儿,正寻思要不要弄些零嘴来边吃边赏,就听得四周刷刷几声,窜出来几道黑影。黑影身形甚快,我竟有些辩不清一共几人,才堪堪数清了总共是一十五人,便瞧见他们以一种合围的阵法将我困在中心了。
这下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这样的恨法,倒似和恨到了骨髓里一般。想我自乌衣堂覆灭以来,一路小心谨慎不露行迹,只有在相救阮盈袖时得罪了江家,又在下午因风祁墨几招贱嘴得罪了丁杏,其他实没有什么事能惹得人这样劳师动众。当下我便赌一把道:“丁杏却也忒没自信了,生得这样的容貌,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心上人看上别人。”
为首的黑影不动声色,只打了个手势。
手势打的利落,刚一打完,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