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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陈琦赔罪:“荆玉失礼,开罪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这……不看温煦的面也得看苗描的面不是?陈琦只能颔首,此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不过,这荆玉和苗描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
陈琦目光太过炽热,荆玉心里一阵发虚,赶紧避开,这一避,就恰好对上苗描的眼。
这一下,便如同那天雷地火干柴烈火(?),噼里啪啦一下子烧了起来。
苗描虽然是只猫,但却是属螃蟹的,从来都横着走,连温煦的面子都不卖,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荆玉,当即对着荆玉目光,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荆玉心虚,又赶紧避了开去。猫大爷此战得胜,见温煦这人也是个温顺讲理的,倒是开始看得顺眼了。
看顺了眼,猫大爷自然要开始干正事了。
那厢陈琦正蹙眉,一掌打开温煦:“少来这套!”
少来的这套自然是指温煦借关心之名行揩油之实。温煦搓手,心疼和受伤混在一起,像只被赶出家门的小动物:“阿琦……”
荆玉呼吸声一沉,在此一刻,他又一次,有了那么一种弑君的念头。好在他跟着温煦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了。
苗描凑上去:“温煦,你这张帕子给我。”他接过那方丝帕,将其裁成两块,一块放到陈琦手中,一块则系在温煦腰间。
荆玉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苗描对温煦存着几分恭敬,莫非……
荆玉心头一沉,默不作声站着,若是如此,大不了他打死不承认,最多求温煦把他发配燕州驻守罢了。
想是想得这般通透了,但真正对上苗描那双猫眼,荆玉还是心底一沉脊背挺直。这是源于天性之中的恐惧,早已写在他骨子里,改不了了。
苗描布置完这些,拍拍手,上下打量一番甚是满意。
他叉腰而立,想了想,转而对温煦叮嘱:“待会无论瞧见什么都莫要大惊小怪。”
荆玉心道,有温煦在此坐镇,还能有何奇事?他便是此处最大的奇事了。
荆玉不死心,走到温煦身旁相劝:“陛……”话还没出口呢,就给温煦白了一眼,荆玉只能囫囵了后面那个下字,“您如今信了这些神神鬼鬼之事?”
温煦摊手:“不过他们不这么折腾一遭,是不肯去瞧大夫的。你不是会这些吗?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