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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道士我一定告诉你!”
“花生一直都不吃饭,很令人着急,到底什么样的饭菜,她才会动口?”
曾应摸了摸脑袋,深思熟虑了片刻,“嗯,其实呢,这几日道士我是去探访了一位世外高人,我同他提起了此事,他说,花生呢,一定是吃了一种丹药,那个叫不饿丹,那丹药极其珍贵,吃了它的人,可以永远不吃饭,只喝水!”
见庆丰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继续编道:“这世间,无奇不有,嗯,这种丹药,道士我也在书中看过,是真的,所以呢,花生不吃饭,也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就不必担忧了,”
他装作什么都懂的模样,小毛驴叫了一声,不满他乱说谎,曾应扯着驴耳朵,冲它喊了一声,“小花,别闹!”
庆丰听他这么一说,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也还是试图去相信了,毕竟,花生要不是吃了某种丹药,她怎么可能会一直都不吃饭呢,“多谢道长了,”
“那么,再见了啊,兄弟,你多保重啊,替道士我好好照顾小花生,她也算我的妹子,道士我要去汴京玩玩了,都城汴京啊,定是繁华无比!”
道士兴奋地说着,他边说,边拉着小花慢慢地走,小毛驴仍然记着他的仇,曾应一靠近它,想要骑上它,便被它扬起尾巴就打,打得曾应疼得叫嚷起来,不敢近身小毛驴。
“道长,你保重啊!”
接连着送走了慕华和曾应,他有些惆怅,慕华既是他所仰慕的一位才子,也是他的知己,而嬉皮笑脸的曾应,也待他不错。
多年来在裁衣做学徒,受尽了老板的苛刻对待和大伙计的白眼,唯一与他交好的小六,也许久未见,能结识慕华、曾应、苏清月,是他怎么也不敢想的事情。
当然,更令他开心的便是花生了,那个红衣的小姑娘,总是朝他甜甜地笑,紧跟在他的后头,“枫哥哥,枫哥哥……”的叫喊,他觉得自己离开裁衣铺,没有什么遗憾。
庆丰走向小木屋,阳光洒在木屋前,一身红衣,红得耀眼,那个人影是花生,庆丰加快了步伐。
花生今日有些奇怪,神色恹恹的,似乎是睡不够,庆丰坐到她的身旁,关切地说:“花生,要是没有睡好,那再进去睡吧,”
花生疲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