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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只消一眼,唐鸢已将几人表情尽收眼底,特别是那股灼若烈焰快要将她焚烧的瞪视让她的心隐隐作痛。
现在他的眼里,恐怕自己是个趁人之危、不知深浅高低的无耻女子吧。
不过,她从来不是一个轻易打退堂鼓的人,压下苦涩,鼓起勇气:“让我赞助军资的条件只有一个。”
缓缓抬眸望向那在心底暗暗勾勒了十年的俊颜,她朱唇轻启,却吐出威力宛若烈性炸药的三个字:“宇文恪。”
果然,话音未落,被点名的男人暴跳如儿童般,大声斥责:“你个疯妇!如此侮辱皇家,信不信我灭了你!”
“哈哈哈!”
狂笑从身着一品文官服饰的南宫焕口中溢出。
他一边猛拍宇文恪的肩膀取笑,一边不着痕迹地将盛怒的他压制,免得这个莽汉伤了眼前的看似娇柔的财神爷。
他早知这位唐门的当家姑娘与众不同,却没想到她会如此语出惊人,忍不住半真半假地赞道:“不愧为闻名四国的奇女子。古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唐姑娘一掷万金却是为了我们的晋王爷!”
对唐鸢来说,旁人的闲言碎语不能令她有半分触动;但宇文恪的那句疯妇,却让她不由地将双手收入袖中握紧。
若不是她心之所向,以她的骄傲,早在方才宇文恪瞪着她的时候,唐鸢就拂袖而去。
“南宫焕!”宇文恪用力拂开将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的南宫焕,恼羞成怒地继续大吼,“你给我闭嘴!”
这班半臣半友的亲信重臣在皇帝面前随意惯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将御书房当自家的一般。
一直没说话的宇文翾瞧见唐鸢的脸色由红转白,而那俩没神经的男人却还兀自打闹,终于开启金口,却是对着立在身后的太监总管说的:“多海,你说呢?”
没想到主子突然将烫手山芋丢到自己手里,多海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连忙回话:“皇上,奴才只是奴才,不敢妄言国事。”
主子要推他当炮灰,晋王又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他哪边也不敢得罪啊!
宇文翾自然没打算真的让他出谋划策,只是找个借口堵上皇弟的拒绝。
圣颜染上凝色,话语也犀利起来:“小十二,你听见没有?连多海都明白这是国事,你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