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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匆匆过去十余载,如今的她,可安好?
相公,夜晚风大,怎么还不歇息。王氏起身问道。
你醒了,嗯,就歇息了。
是了,蕊娘总是轻轻唤他,义山,义山。而她,只会唤他,相公。
他一直背对着她,看着他清瘦落寞的背影,王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明白他不是不爱她,只是没那么爱。她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个叫柳蕊娘的女子,那个在他落魄却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扎了根的女子。
像是听到她的叹息,他转过身,晏媄,明日,我要随郑大人去广西。
嗯,什么时候回来。
短则几个月,长则一年。
我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当年蕊娘也说过要等他回来,可是她等到的却是他的一封诀别信和一纸休书,还有那无尽的伤痛。
这次的出行,其实他是有私心的,早些时候他听弟弟羲叟说在湖南衡山见过柳丹,于是,他才会在郑亚邀请他一起同行时想也不想的一口答应,因为去广西必须经过湖南。
四月中旬,他随郑亚一行人来到衡山,他四处打听柳丹的下落,却被告知柳丹带着妹妹和妻子一起去了永州。
堆积了十几年的思念,化作一壶壶入喉。
蕊娘,当真是我俩有缘无分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怪我吗,怪我违背诺言,还是,你再也不想见我了。我知道,你应该恨我,应该怪我,可是蕊娘,你可知道,我好想你,这十几年,你连一次都不肯出现在我的梦里,你当真恨我入骨吗?他呢喃着,泪水早已湿透衣袖。
义山,你这又是何苦呢。郑亚扶起已经醉熏熏的李义山。
郑兄,你可曾体会过心爱的人变成陌路人的那种锥心的痛,就像万箭穿心一样,你可曾知道,我想了十几年了,以为这次能够找到她,我以为可以再见到那个我想了念了十几年的人啊,可是,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作弄我。
就算你找到她又怎样,你们的缘分已经尽了。要记得,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难道想弃他们于不顾吗?就算你可以,你认为蕊娘她会让你这样做吗?义山,作为兄长,听我一句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