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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关哥哥的梦,都如实发生了。”
“这……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要一个人去找哥哥!”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多一个人,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事情,也好帮忙。”
“你和父亲他们一样!不相信我,好歹我也是从小和你俩一起玩到大的!”
“那好吧!我以木石哥哥的身份,准许你了!去吧!流渔。”木石从山头上站起来,指着远方。
“好的!木石哥哥!”司空流渔嘟着嘴傻笑着下了山。
中午,司空家。
司空流渔在河鱼与木石下田劳作后,收好了包裹,准备出发。突然被司空枝忠拦下,扯掉了她的包裹“你好好在家里等着流泉回来!”
“不行,我要去找我哥哥!在血缘关系上输给了木鱼姐姐,在守护上,我一定要得到哥哥!”司空流渔与司空枝忠撕扯着包裹,再次生气的嘟着嘴。
“你……你今天走出这道门,就不要再回来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司空枝忠显然已经怒气中烧。
司空枝忠对自己的女儿很了解。
司空流渔从小就对司空流泉有说不清,但超越亲情的感情。司空流渔每次做到关于司空流泉的梦,那么梦里发生的事,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发生。自清晨,司空枝忠听到女儿说梦中司空流泉的事,司空枝忠心里就有了底。他知道,这次儿子出去怕是回不来了,他也不想失去这个女儿,所以他怎样都不想让司空流渔离开,他甚至以断绝关系来相逼女儿。但怎会料到,女儿对儿子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好!既然父亲不要哥哥,那也别要我了!我要与哥哥同生共死!”司空流渔松开了强夺包裹的手,径直追着司空流泉走过的路线跑出了村庄。
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司空枝忠的眼里渐渐模糊,消失在了远方。
躺在床上歇息的木鱼,听着这一切,她想劝阻两人,却动不了身。日渐隆起的腹部,早已达到了阻碍行动的那个地步。
司空枝忠不知如何是好,借着火气拆了女儿的房间。但是等气消的时候,却又无比后悔。就这样,司空枝忠在思想斗争的煎熬中病倒了。
直到晚上河鱼与木石归来,望着倒在司空流渔房间里的司空枝忠,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