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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生下野种,还口口声声的说我不相信你?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我忙不迭的要挣扎离开贺不染的杯抱,岂料他伸出长臂,揽住我的肩头,亮的惊人的双眼泛着幽幽的冷光:“司庭宴,在这里欺负一个小产的女人,你挺能耐的!”
司庭宴目光锁住他的手,眼中滔天怒火,燃烧,“阮棠,你无话可说了吧!你这个道德败坏的杀人凶手,不配当我司庭宴的太太!”
我瞳孔猛然紧缩,心脏像被人猛戳了一下,比司庭宴刚刚捏我下巴还要疼。
我试图远离贺不染,贺不染扣住我肩头的力气极大,让我挣脱不开,低头对我露出一抹浅笑:“阮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
他的那一抹浅笑,让我的心漏跳了一下,瞬间染上了恐惧,拼命摇头,他在这里起哄,只会让司庭宴对我误会更加的深。
司庭宴浑身散发出极其冷冽的气息,恨不得把我冻僵了:“阮棠,你真的是好样的!”
“庭宴!”我扯着嗓子大声的叫他,他头也没回的利索转身,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对他的玷污。
贺不染幽幽地语气带着薄凉:“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只是单纯都看不过去,一个小产的女人被欺负罢了!”
我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反身双掌狠狠的推在他身上,把他推后退好几步。
我赤红着眼对贺不染,道:“我求你帮我了吗?谁让你在这里瞎起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贺不染亮得惊人的双眸深沉下去,像深不见底的古井紧紧的锁住我,一眨不眨。
“你不认识他,他来帮助你,阮棠你真是把司庭宴当成一个大傻瓜吗?”秦初若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嘴角含笑款款而来。
我爸看见她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腰,把她当成一个易碎品。
秦初若腰身一扭,错开了我爸的手,嗔怪道:“干爸,这里是警察局,很多双眼睛看着呢!”
我爸目光一惊,拉开和她的距离,露出一抹讪笑,“这么大热天让你出来就是遭罪!”
秦初若眼角飞起瞥了我一眼,笑道:“干爸这什么话,干妈死不瞑目还躺在殡仪馆,我们怎么能让杀死她的凶手逍遥法外,更何况我是有义务过来录口供向警察提供证据,证明杀人凶手就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