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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以后是再也不会让他出诊了,谁要是看病,就到咱家来!”
“欸,都听你的”,慧娘给刘氏擦了眼泪,又安抚了几句出去洗了碗。
这段时间,家里积攒了不少家务活没做,慧娘将家里都打点好抱着装满了衣服的木盆出去不远处的河流浆洗衣服。
大清早的,洗衣服的人还不多,慧娘细细揉洗着几人的衣服,特别是小豆子的。
她皮嫩娇软,不洗的干净了,很容易过敏,皮肤上就会长出很多的小红点,里面还会灌满黄色的血水,痒的小豆子嗷嗷哭。
慧娘清洗好棒槌,端起木盘准备走人。
这时,河流上洗衣服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妇女们见着慧娘都会问上一两句,慧娘也都一一回答。
“我叔没事,腿也接了起来,好好休养就能下地走路了。”
苏婶子也在这群人当中,闻言,不禁冷笑:“慧娘说话可不能骗人啊,咱们这十八百里的,还靠山,可没有其他大夫了,难不成刘大夫还能给自己治腿啊?下一次见面,你怕不是胳膊上会带着绣着孝字的袖章。”
这话可就十分刺耳了。
慧娘心头起了冷怒,“苏婶子,我劝你说话还是留点口德,以前你们家二狗还有你儿子他们有事生病了,还是我叔给治的,你这话得罪了我叔,那以后你可精细着照顾你那些儿子,媳妇,孙子,不然就是有大夫也不给你们治。”
“你个小娘皮,诅咒谁呢?”苏婶子变脸,气的将木盆一丢好吓唬慧娘。
慧娘扫了那木盆一眼,见它底面磕到了一旁的石头上破了个洞,当即笑出声:“小娘皮还是诅咒是什么我听不懂,不过苏婶子,你这木盆还想被你摔坏了,你现在还是赶紧回家换一个吧,不然走一路掉一路衣服可就......”
慧娘扑哧笑了两声,补上了后面没说完的话。
苏婶子气的脸成彩虹色,再一低头看果真破动的木盆,气的伸脚去踢那碍眼的石头。
“哎呦!我的脚,我的盆,”苏婶子痛嚎了一声,抱着脚在原地挑。
“活该”慧娘啐了一口正专心走路,却是被前不久找她问话的陈婶子给拦了下来。
“欸,慧娘,婶子有话跟你说,你过来一下,”陈婶子站在树荫下,招呼慧娘去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