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外突发，孙女也是措手不及。”
老夫人冷着脸，尖锐道：“你少在这里推诿责任糊弄我，我还没老到不重要的地步。你倒是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叶飞鸾气定神闲，“是齐王殿下。”
刚说了一句，老夫人便勃然大怒，“放肆！你是把我的教导都当耳旁风了吗？竟还敢与齐王私相往来，你到底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你自己私德有亏也就罢了，非要连累得你的妹妹们也跟着颜面尽失名声尽毁，一辈子老死闺中不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老夫人才不是关心府中女眷受叶飞鸾连累名声受损，她不过就是不希望叶飞鸾嫁入齐王府做王妃罢了。
“还连累了兰妆受此大祸，你这个孽障，当初我就不该心软…”
老夫人借题发挥，还没骂完就被叶飞鸾打断。
“祖母言重了。”
她目光凉凉，怡然不惧，“我何时与齐王往来？”
老夫人怒道：“你还敢狡辩——”
“我只是澄清事实。”叶飞鸾淡淡道：“败坏侯府门风的不是我，而是您最疼爱的表妹。”
老夫人盛怒。
“你自己不知廉耻与男子私相授受，事情败露不思悔改，竟还敢栽赃陷害你表妹，谁教你的？”
“栽赃陷害这样的事，孙女可担当不起。”叶飞鸾依旧云淡风轻，“也难怪祖母如此生气，若非我亲眼所见，也不敢相信，表妹竟如此胆大包天。”
老夫人一拍桌子，“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说…”叶飞鸾抬头对上她目光，“今年七夕花灯节，表妹与齐王同猜灯谜，互为欣赏，事后念念不忘，私信往来，全然不顾闺阁女儿的矜持以及祖母多年教导。”
不等老夫人发怒，她又道：“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学着我的笔迹，假借我的名义与齐王私通。可笑我还一直拿她当姐妹，却不想她竟如此狼心狗肺，陷我于不义。”
老夫人震惊失色。
“胡说八道——”
“这是她亲口对齐王殿下说的，我亲耳所闻，断不会有假。”叶飞鸾目光微冷，“祖母若不信，大可亲自去春深居看一看。她平日里钻研模仿我的字迹，想来闺阁中也留下不少书文墨宝，一查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