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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已经过世,我此番来就是带表妹回雍州的。”陈浮生干脆半真半假的扯起了谎,要是让这老头知道自己也是败兵,恐怕说不清了。
“小兄弟是个读书人?不知可有功名。”
“晚辈居于雍州乡下闭塞之地,只是读过几本书,不曾考取功名。”
老翁见陈浮生挺谦虚,所答不卑不亢,甚是欣赏“读书不在乎多少,知礼仪识大义足以,小兄弟器宇不凡,来日必成大器。”。
陈浮生赶忙答谢,两人相谈甚欢,老翁就让家人安排了两间房屋供他们休息,晚间老翁又送来了一碗汤,说是偏方专治风寒,只见那碗中红的、白的、黑的混在一起,完全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
那老头应该不会害自己,陈浮生寻思着。便不管它卖相难看,一饮而尽,汤汁倒也不难喝,辛辣扑鼻,喝完一股热气萦身,十分舒服。
当夜陈浮生出来一身大汗,第二天一早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也不再乏力,那汤果然有奇效。
老人的儿子也回来了,但是贼兵却没抓住,原来老人的儿子带人在后面紧追不舍,那些兵见跑不脱,于是寻了一个山头据守起来,村民冲了几次但都冲不上去,才一靠近山上的溃兵就扔石头,村民伤了几个,却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没有办法,只得安排一部分人守在山下,老人的儿子小名唤做虎子的,带人回来取粮食衣物,准备围死那座山,溃兵没有多少粮食,活活饿死他们!。
听到他们商议陈浮生赶忙阻止道:“万万不可!”。
老翁见陈浮生插话倒是淡定,他儿子虎子却没有那番城府:“你是何人,来管我们的事,我看你面生,不会也是沉龙河的逃兵吧?”。
陈浮生听得一震,心想你没猜错,我还真是。但是嘴上不能承认:“不是,我只是借宿的”。老翁见儿子语气不善,赶忙劝道:“犬子无知,小兄弟勿怪,还请不吝赐教”。
陈浮生也没端着,直接说道:“兵匪已入绝地,若围死,待其粮尽,必定下山殊死一搏,村民人数虽多,但必有伤亡。”老头微微点头,那虎子似乎也觉得有道理没吭声。只是盯着陈浮生。
陈浮生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明显还想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