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皮肤很好,奶白、光滑没有一丝瑕疵。
男人怔忡,随即薄唇微微一翘,转身极为轻浮的伸手勾住郝月的下巴,俯身重重的一吻,“女人,这是本少的印章。”
说着那狭长的黑眸弯成月牙状,轻轻扣上衣扣,郝月竟一时僵在秋天上,等缓过来时男人已经跨出步子。
“我姓郝。”就在霍正坤的身影消失时郝月大声补充了一句。
姓郝?男人邪魅的勾唇。
妹妹,好久不见!
霍少离开。
郝月呆呆的坐在原地,目光空茫,久久都缓不过来,夏日微风吹动,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滴落,郝月知道此后她再也没有资格选择生活的权利。
不过她并不后悔。
摊开手心,白皙的手心全是斑驳的血痕,她却连疼都觉察不出,只是怔怔的坐着,直到被查房的护士带回病房。
霍正坤回到现场的时候活动已经接近尾声,院里的几个领导赶忙围了过来,一脸的殷勤喊着霍少,霍正坤低头在助理耳边吩咐了一声,直接上车离开。
整个静安疗养院再次归入了平静,几个勾引失败的女护士不甘的跺跺脚,幻想着下次的机会。
郝月坐在病床上,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被吻过的地方。
啪!
就在这时一个杯子直接朝他身上砸了过来,郝月抬起头对上女医护。
“吃药!看什么看?神经病。”护士小娟狠狠的瞪了郝月一眼,正是那会霍少让滚的女护士。
郝月抿唇不语。
“让你吃药你听得懂吗?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着竟然抽出一支针管。
郝月见此,脸色发白。
“我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不需要打针。”郝月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相比药物,针剂的副作用更大,郝月冷冷的说。
在这种地方都不是善茬,郝月早就领教过了。
“之前是不需要,不过贱胚子敢去勾引霍少,不打针怕治不好。”说完拿着针管就扑了过来,郝月快速躲开。
小娟没扎中,恼羞成怒的对外面其他人喊道,“都过来,这贱胚又犯病了,竟然袭击我。”
话毕就有几个护士进来,其中还不乏男护士,上来二话不说便把郝月绑了起来,“放开我,你们才疯了,放开我……”
饶是郝月再厉害,也抵不过几个人,被强按在地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