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个妖怪很强，但宋修远凭自己的能力把它压抑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是说，那妖怪除了吸了一点生气，暂时还没占着什么便宜。要真想成气候，恐怕还要趁宋修远特别虚弱的时候。见了那么多被妖怪困扰的人，能做到宋修远这一步的还真暂时没遇到过。
他不知道的是，宋修远回了家之后也想起了自己。在得知那份漂亮的方案是秦南做的之后，他对秦南的兴趣越来越大了，可秦南毕竟不是路边随便一个玩玩就可以扔的人。
但是得不到他，又有点不甘心呢。
秦南周一去上班的时候，被王凯申单独叫到了办公室里。王凯申这个人没有一点背景却能在这么大的企业里爬到主管的位置的确有两把刷子，除了秦南怕被怀疑而故意留下的漏洞之外，还指出了几个连他都没有发现的问题，秦南一一虚心接受。
“宋总跟我说……想让你去他身边？”聊完方案之后，王申凯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个话题，想必是宋修远跟他说了他们私下见面的事情。
“是，不过我还没有答复宋总。”秦南这话答得不卑不亢，隐约流露出了一点想听王申凯意见的意思。
王申凯点点头：“难得有你这种年轻人，不是那种逮着机会就往上爬的人，宋总倒是没有看错你。趁年轻多往上走走吧，你的才能不应该局限在这里。”这就是支持他走的意思了。
“不过秦南，你得记住，真到了高层也别得意忘形，保持住你自己的品性才最重要，”他顿了顿，“还有，无论是同事还是上司，私底下的关系最好不要有。上面的世界，远比咱们这块复杂得多。”
这话说得相当诚恳了，很有老领导的风范，饶是秦南这个不打算久待的，听得也有点感动：“好，王哥，若是我真的去了上面，肯定不会忘了你今天跟我说过的话。”
“好好干吧。”王申凯长得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尤其是眯着眼睛笑的时候。
回去之后秦南坐在电脑前面小小地发了一会呆。去当宋修远的助理的确是达到目标最快的方法，但是从王申凯的话语中他能听出来，那些高层之间的关系肯定是错综复杂，不如底下这些同事之间干净。他可不想到时候要抽身而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