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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喜好。在江湖上盛名极响,武功不及他的见了他便如见鬼一般。说实在,江湖上已很多年没见过这样大胆的人了。况此人重节气,他倘若要杀一个人,对方若是跪地求饶,那是非死不可;倘若跳起来把他大骂一顿,视死如归,他反而心生折服,自己滚蛋了!只是盛名已久,那有人不怕死的道理?
当下俩人再不说话,叱着小二拿酒过来火拼。二人一口就是一碗,绝不作做,就如倒掉一般,一口气喝了近三十斤酒。狂手屠夫赵剑平果然不是对手,倒下之前仍见金念如在牛饮,心里愈发敬佩。只是后来金念如还喝多少,他倒真的不知道!
金念如自己去小解一回,回来又和自己干了一回,足足有五斤。这才支持不住。轻轻地趴了下去。斗然之间,怜香表妹似乎又在眼前晃动,不由心里又一阵巨痛,连五官似乎也扭曲。眼前的怜香表妹似是珠泪轻垂,一时不能自己,不由脱口而出:“怜香!怜香……”轻叫了几声,再也支持不住,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金念如醒过来,居然发觉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想必是店小二见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把自己抬了回来。他此时头痛如裂,恨不得割了下来。加上心里永不能忘的怜香表妹倩影又在眼前晃动,生父又似是持刀而来;愈觉难受,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道:“我还想着她干什么呢?她说不定已为人妻为人母了。说不定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我一直不是想她能过得好么?只怕她为人妻为人母,也不会开心!”他心中虽有此想。却是想到这里,头脑中以往的一幕幕又纷沓而至。想到怜香表妹是爱自己的;自己虽还不是她身体上的男人,却会永远是她心里的男人。说不定她此时也如自己一般难受!只是生父如此,自己尚无能为力,连四外婆也不能为自己作主,她一个弱质,寄居人下,又如何能自主?想到这里,顿时不能自己地低声呻吟一下,觉得心比头痛,一时不能呼吸。再也支持不住,又重重地摔回到床上。震动着肩上的伤口,疼痛难当,额头的汗珠便滚了出来!
这样一来,头痛加上肩上的突然巨痛,心痛又似是轻了少许,似乎一时之间,眼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