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得在哪儿哟!只是反正闲着也没事儿,去看看嘛。”
“要得”,令哥点头应声,然后我坐上他的摩托车,两人前往阴河洞。
把摩托车放在一处树荫下,还要走大概三百米的泥巴小路才能到那里,和令哥叼着烟前往袁家井,太阳就在头顶火辣辣的毒烤着。
夏日里的袁家井在几场暴雨之后被灌得很满,整个池塘呈现出淡淡的幽绿色,仿佛是一片硕大的翡翠镶嵌在大地上,不过,池塘太大了,看着还是有点儿瘆的慌。
小时候经常和表哥几个来袁家井用自制的渔网捞鱼,把那装广柑的网状口袋用钢丝穿过然后围成一个圈儿,最后固定在一根长竹竿顶部,一个简易的渔网变做成了,但是,超过两寸的鱼我从来没网到过,每次都羡慕的看着他们罐子里的鱼鄙视着自己的小渔网。
而那些渔网也成为儿时的记忆了,搬新家之后那些东西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我和令哥顺着袁家井的路边走着,说实话,看着这个池塘还真的有点心虚,在太阳下瓦亮瓦亮的,想起爷爷和爸爸几十年前曾有过的经历,我生怕从那里面冒出个什么怪东西来。
但作为男人,我还是故作镇定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浑圆的烟圈儿,强扭过头去不再看水面,不过心却一直紧绷着。
阴河洞就在袁家井后的大山脚下,不到二十米,洞口有两米来高,三人来宽。
不过洞口的方向却并不是延伸向山里,而是与山的切面平行,这么说吧,假想你面前有一座山,此刻你在山脚下,正面对着山张开双臂成一百八十度,以你的双臂连成的直线为水平线,那个洞口就刚好与这条水平线平行,简而言之,即为洞口顺着山脚的岩体从右往左弯曲着向下延伸。
我们快步走过去,看着那黑乎乎的洞口,隐隐还有阵阵凉风吹习。
站在洞口前,我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在这里跪拜磕头,奶奶在我身后舀水从我头上泼过去,水在洞口边雨岩石撞击发出“啪啪”声,而爷爷则拿着香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地上摆放着贡品。
空气中依稀传来淡淡火药的味道,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当年跪拜的稚子如今已长成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风流少年,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