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铁匠呵斥了一声。
“本来就是，害怕别人说。”
“两位客官别听这不懂事的娃子乱说。”老铁匠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说道。
“我二人只是看看，并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赵凤岐说完拉着萧瑜便出了铺子。
正在往前走的二人，隐隐听到背后传来老铁匠训斥小铁匠的还有小铁匠反驳老铁匠的声音。
“你为何出征？”却是赵凤岐问道。
“为了皇上的旨意，为了我爹。”
“你爹为了大楚做的一切，大楚都会记得的。”
“更是为了大楚千千万万的百姓。”还没等赵凤岐说完，萧瑜打断了他。
“你看，这里，青山镇。”萧瑜说道。
“仅此一镇就生活着我洪楚不知多少百姓。”
看了一眼赵凤岐，萧瑜继续说道：“整个柳州又不知道生活着多少百姓。柳州，良田遍布，仅此一地，产的粮食足够我大楚三个行省所用。”
“你是不是在疑惑？疑惑为何柳州产粮如此之多，朝廷还要免其赋税？”
“是。”赵凤岐虽知道原因，还是顺着萧瑜的话答道。
“因为此地接近草原，蛮族每年秋收之时，为筹备过冬粮，首选之地就是此处。导致我柳州百姓，有粮变无粮。”
“每年朝廷都派军镇压，帮助柳州防备蛮族。可此地无险可守。”
萧瑜盯着赵凤岐：“且蛮族之人精于骑射，每年都是轻骑来此，来去如风，我军疲于防守，每年耗费的物资无数，还是解不了燃眉之急。”
这些日子以来，是萧瑜第一次这么看着赵凤岐，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可还是说了下去。
“那柳州的百姓为何不迁移，还要守着此处？”
“迁移，往哪里迁？往这里吗？此处看似有险可踞，可养活不了这么多百姓。”
萧瑜指着柳州道：“且柳州一旦百姓不足，产粮跟不上，朝廷花费大代价守住此城则毫无益处，更重要的是蛮族因没有足够的粮食，就会抢人，抢走的人既是奴隶，又是粮食。”
赵凤岐看着萧瑜眼里有着一丝的赞赏。
“毕竟在蛮族之人看来，我大楚之人就是两脚羊。”
“你且看此处，柳州过后就是平城，平城四面平原，更利于骑兵发挥，若蛮族破柳州，平城必然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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