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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靳司年看着颜迦冰冷的眸子,将有些飘逸的情绪迅速调整回来,声线阴冷道。
该死,这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地撩动了他的情绪!
更加可气的是,她只是在挑衅自己,而非撩动!
颜迦唇边挑起优美的弧线,高冷气场的车厘子唇色在她的唇间荡漾,云淡风轻地说,“有什么狗屁代价?我乐意!”
靳司年足以让人畏惧的语气和严厉,竟被颜迦如此无视,一种挫败感忽然涌上他的心头。
有些恼羞成怒的他,一把将颜迦扯进自己的怀中,低头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
“唔……滚开!”
颜迦用力挣扎,摆脱靳司年双唇的一瞬间,“啪”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
“乔霁月,你在找死!”靳司年周身腾起一种足够将人撕碎的怒意,偌大的客厅,气温瞬间降到零点。
“你以为我现在会怕死?”
颜迦的眸中,漾着深深的恨意,“我之前卑微讨好你,你不屑一顾,待我冰冷淡漠。如今我不想理你了,你却凑过来找打!靳少,做人不可以这么贱的!”
这个嚣张的女人,竟然在给他讲做人的道理!
靳司年的唇边,突然露出一抹冷意,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靳司年可以被一个女人教训了?
“靳司年,现在我累了,我要去休息。如果你还没吵够没打够,明日请早!”许霁月看着靳司年脸上的红色指印,眼神毫无温度。
“滚。”靳司年声线低沉,对这个女人,他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叫做“无力感”的东西。
许霁月施施然回了房,脱衣准备洗澡时,又看到姐姐那件被墨汁染了的衣服。
她跪坐在床边,将衣服轻轻贴在脸上,心中五味杂陈。
乔霁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她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如果姐姐还活着,她就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了。
时南说,母亲在姐姐十岁时去世,后来姐姐一直留在时家生活。
姐姐早就知道还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因为时家环境复杂,她根本无法和妹妹相认。
认识时南之后,姐姐才拜托他将自己从孤儿院救出来,送去小镇的一户华人家庭寄养。
暗中资助她的生活费和学费,一部分是姐姐省吃俭用和勤工俭学攒下来的。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