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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的自我惩罚了,但只要那人一日还挂念着她,她的良心又何曾得到解脱过?
难道现在还要骗一个老人家。
她突然有些难过,也有些失落,手中比划着手势,“阿伯,对不起,你说的对,是我太随意了。”
齐渊看了她一眼,目光幽幽,不知在想什么。
“傻丫头,老头子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其实吧,你走了也好,以前这里的人病了都是找我,自从你来了,我的生意那是大不如从前了,这下你走了,看他们还敢嫌弃我这个唯一的大夫不。”
老大夫拍拍季如雪的肩膀,笑着安慰。
季如雪知道老大夫是看她难过才这样说,但听了他的话,就是忍不住笑了,老大夫心里虽通透,眼睛却是不好使,大毛病没有,就是给人扎针治病的时候爱手抖,虽然还没出过大问题,但难免让人看着心慌。
老大夫年纪大了,村民们都不想做第一个针下鬼,自然都找季如雪这个年轻点的大夫。
“姑娘,这次你走,道路且长,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本医术是我年轻时路途中得到的,虽然只有半部残卷,却叫我受益匪浅。你看看吧。”
说着,老大夫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旧的书卷,书面破旧,角落却是都被抚的平整,书上的繁字写着草药论,是季如雪印象中没有的医术。
季如雪小心接过,翻了几页,却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这本书中见解精辟独到,虽有些和季如雪所见所闻相驳,但经过细想,却又不是全无道理。
老大夫见她看得入迷,没有打断,捋了捋胡须,笑得和蔼慈祥。
过了一会,老大夫起身,笑眯眯地对一直安静地倚坐在墙角的齐渊点点头,算作招呼,后静悄悄地走了。走前还不忘带上了门。
齐渊一愣,总觉得这老大夫的眼神有什么深意,他看向已经全心陷进医书中的季如雪,连少了个人都没有察觉,如同魔怔了,不禁重新审视这个被他一直当作只是会些皮毛医术的哑女。
哑女本就长得漂亮,此时暖色的烛光下,衬得她的肌肤嫩白如玉,如同铎了一层温暖的光,无端叫人心中平静安宁。她的眼很是明亮,似极了黑夜中的两颗星子,璀璨明亮,却也遥不可及。不知怎的,齐渊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