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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没放手。
苏琯直视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不可能了。”
“即使名花有主,我也要移花接木,况且这朵花本来就是我的。”范思哲说得很笃定。
“那走着瞧。”苏琯推开他,“但这之前,请放尊重一些。”
回到房间关上门,苏琯倚着门背,眼泪又涌了出来。范思哲说的话如果早几年该多好,那她就会再受到那不堪的对待,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但现在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范思哲了。
那年收到范思哲的请柬之后苏琯就开始自暴自弃,那段那无天日的生活迄今为止只有罗瑶一个人知道。
因为苏琯去了酒吧,她在那里嗑药,吃了兴奋剂之后在舞池中央和不同男人暧昧。终于有一天出事了,苏琯喝醉了和陌生男人发生了**。
那天本来罗瑶要去接她的,但临时有事去晚了点,她去的时候苏琯正好从对面的宾馆走出去,手上拿着两千块钱。
见到罗瑶就晕倒了。醒来之后也不说话只是发呆,罗瑶后来才打听到苏琯和那人的事,而那两千块是那个男人打发苏琯的钱。他把她当成了“小姐”。
罗瑶跪在苏琯面前哭,自责为什么没有按时去接她。
苏琯面无表情地说,不关你的事。
之后一系列的自杀、抑郁症的发生都衍生而来,那段时间好在罗瑶一直陪在她身边,时常看着她,生怕她想不开就自杀了。
现在想起来苏琯也觉得毛骨悚然,她绝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苏琯弯腰把地下的箱子关上,然后站在椅子上把它放回衣柜上面。她突然想起范思哲说的那句“这件衣服是王锡之的”,苏琯瘪瘪嘴,现在的范思哲肯定忘了这件衣服是他曾经在大学穿过的。
那时范思哲着急去**读研,很多东西带不走就留在苏琯的出租屋了,包括这个箱子。这些年来苏琯一直没碰过这个箱子,生怕触及了以前的回忆,现在她才坦然一笑,原来没什么可怕的,她竟然可以面对了。
罗瑶还说着梦话,叫着古柯的名字。苏琯开着灯,一直睡不着。她替罗瑶理了理被掀起的被子,然后靠在床头发呆。如果说,还能回到以前该多好。苏琯嘴角轻轻弯起,那时的记忆在眼前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