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肖启明问：“怎么差距这么多？他们不都是互相介绍给你的么？价钱应该一样吧。”
“有的人出手比较大方。”
“还有呢？在大方也不会一万多吧。”小邓又发现了关键点。
吴芃芃低下头，此时她也感到了害臊，扭捏的说：“那是两个人一起的。”
“两个人一起？废话，开房不都是两个人么？”小邓一下子没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
“不是两个人，是三个……三个人”吴芃芃的声音已经变得几不可闻。
小邓和小王同时干咳了两声，肖启明表情更是严肃，他就知道这种事情必定是有的，他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你们”，是不是还有别人？林可也做这些事情？”
“是。”
“是你带她出去耍的？”
“是。但是她也是爱玩的人，她喜欢刺激，所以就跟我一起了。”吴芃芃显然不认为是自己带坏了林可。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邓显然喜欢刨根问底。
“大一上到一半的时候吧，但是林可本来就喜欢跟人上床的啊，虽然不是跟老男人，但是她男朋友多啊，一个月两个月就换一个，每个都上床的，她跟我说过的，她从初中就不是处女了啊。”吴芃芃显然是想减轻心理的罪恶感。
肖启明对小邓说：“把调出来的通讯记录拿过来。”
小邓拿了一份通话记录过来，肖启明对吴芃芃说：“你说说李老板和秦老板电话是多少？”
小邓将吴芃芃的手机还给她，盯着她翻查通讯录，然后吴芃芃报了两个手机号码，肖启明跟手里林可的通话记录单对照，发现林可4月27号那天的通话记录里并没有这两个电话号码出现，应该是吴芃芃跟李老板联系的。
他抬头说道：“你说说那天的情况吧。”
吴芃芃又要了一支烟点燃说：“不会是李老板他们干的，他们不可能杀人，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
小邓撇嘴道：“有头有脸的人物还专门勾搭女大学生上床？”
“那些省长市长还找十个八个的小三呢，校长还找学生检查身体呢。”吴芃芃突然冒出这么两句。
小邓一时语塞，这让他真的没法回答，他一向痛恨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