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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姚姐说你有辟邪的法子,所以才请你来,看看有什么法子,既能保住我的孩子,又能不让他这么,这么——
她说到这儿就卡住了,我知道她是想说不让这孩子显得那么邪门。
我咽了口吐沫,心说这孩子本身就邪性,要辟邪,非把他打了不可。
但是眼下主顾不同意,我也不能强行给她做引产。
我想了想,很快就把天人局捋了一个遍,然后在里面挑了一个,觉得可以在布在尹玲的身上试试。
于是我告诉她说:法子倒是有,就是有点儿遭罪,看你能不能忍了。
“能!”尹玲很决绝的点了点头,回答说:只要能保住我的孩子,什么罪我都能受。
我叹了口气,心说真不知道该说她鬼迷心窍呢,还是该说她伟大。
但不管怎么说,主顾的要求就是我们的标准。
干这活儿,我需要专门的一套家伙,那东西我没随身带,于是就让尹玲在家等我。
我回家拿了一趟东西,再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晚上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肚子里有一个诡笑的婴儿,我就觉得后脊梁麻森森的,就想快点儿完工,离开这地方。
我在房子里找到正北的位置,摆上了天人局的祖师爷神位。
风水先生这一行,一般是拜郭璞为祖师爷。
但是我爷说我们这一支特殊,我们拜的是空门和尚道衍,也是撺掇朱棣造反的那个黑衣宰相姚广孝。
我用红纸黑墨,端端正正地写上祖师爷的名字,然后恭恭敬敬地三跪九叩。
尹玲问我,这么搞是不是有点儿封建迷信了。
我瞥了她一眼,心说你请我来,干的就是封禁迷信的活儿。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就对她说:月兑衣服吧,趴在床上。
尹玲一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明显是被我的要求吓坏了。
我赶紧告诉她说:天人局是要布在人身上,你不月兑衣服,我怎么干活儿啊。
可是她听完还是没动,直到给姚姐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她才不情愿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告诉她,只月兑上衣就行,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
我让她把灯光打到最亮,然后趴在沙发上。
本来尹玲是打算自己月兑衣服的,可是月兑到最后两件内内的时候,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