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悦啐了一口，“知不知道护士一次次过来催我付钱，有多丢脸吗？”
“妈，您就不能先帮我垫下钱么？”
“帮你垫钱？别做梦了！”朱悦咬牙切齿，“你这穷鬼，自从娶了我女儿，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还想找我借钱，还要不要脸了！”
居然是上门女婿！
同房一些病人家属，看张尘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带着难掩的鄙夷。
“离婚，今天你必须和芷雪离婚！”朱悦像个泼妇一样说道。
离婚？他和白芷雪感情那么好，就因为没钱，要他们俩离婚，开什么玩笑。
张尘正要发作，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爸爸”的虚弱声音。
病床上，小汤圆身着皱巴巴的病服，稚嫩的小脸看不到一丝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孱弱。
看到张尘被骂，小汤圆伸出瘦弱的双手，喃喃道：“爸爸……”
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张尘心里一疼，赶紧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她，“小汤圆乖，爸爸在这里。”
“爸爸，都是小汤圆不好，小汤圆不生病的话，爸爸就不用这么辛苦，家里也不用天天吵架了。”
小汤圆今年才五岁，弱弱的声音充满了自责。
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走进病房，大声说道：“小汤圆的家属，快去交住院费，今天都催几次了！”
小汤圆拉个下张尘的衣角，明亮的眼睛十分坚定地看着张尘，“爸爸，我想出院了。”
“傻孩子，别担心钱，爸爸马上就能攒够钱了，治好病就能出院了。”
张尘宽慰了小汤圆一句，朝门外跑去。
“你别走！”
朱悦不依不饶，竟然追了出去，“你还想害芷雪多久才肯罢休？”
她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看法，一路上指摘着张尘的不是。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就是张尘配不上她的女儿。
来到收银台前，张尘没有理会身后叽叽喳喳的朱悦，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值班的护士。
值班护士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女人，她好似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拈着银行卡，在POS机上一刷。
“嘀”的一声。
支付失败！
“怎么回事？”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