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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几个人说着,脚步声就渐渐地远了。
容词哗然睁开眼睛。
对面三个人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容词,或者是注意到了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锦服男子在牢内扫了一圈,指着铺了草席的石板吩咐:“快,放上去。”
旁边的大汉立马将背上受了重伤的黑衣男子放在石床上,仔细地低头看了一眼,突然脸色微变:“不好了,公子的伤口又流血了。”
锦服男子连忙慌张地走过来,大汉退到一边。
石床上的黑衣男子脸歪向里面,看不清长相,只手臂上似乎有个大伤口。伤口用布条匆匆绑了几下,此刻被动着了,便撕裂了伤口往外不断流血。不一会儿,草席上就染了血迹。
锦服男子有些慌乱,连忙将外套脱下,撕下一块布条。又把黑衣男子手臂上的绑带解开:“快,
把止血药拿过来。”
“是,”大汉连忙伸手到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子来,递过去。
“真是的,这群流氓汉敢这样对公子,这就是大齐的待客之道!”锦服男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药打开洒在伤口上,黑衣男子痛苦地皱了皱眉,没睁开眼睛。
血流得太快,一下子就把药粉给冲散了。
“完蛋!”
锦服男子暗自叫了一声。公子现在的伤口要是再止不住血,那可就要出事了啊。
“怎么办?江蓠?”大汉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被称作江蓠的锦服男子按了按脑袋,咬牙道:“没关系,这样止不住血,就多倒点药粉。诶,待会我把药粉倒下去,你手脚快,便立刻把绑带绑起来看看有没有用。不过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大汉点点头,两人说着便要开始行动。江蓠闭着眼睛去倒药粉,顺便在心中保佑:“你说行不行啊?”
“当然不行。”冷不丁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反对。
江蓠本来就是无意识地询问,被这一声吓得手一哆嗦,药粉立刻洒了出来,幸好有一点武艺在身才没酿成大祸。
“你突然开口干嘛?吓死我了,这药都洒了,不行不行你来。”说着就把药瓶往大汉的怀里一放。
大汉手足无措,脸色通红:“不,不是我说的话。”
“不是你是谁啊,这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