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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叔家的梨子熟了,我们去摘梨子吃,或许又说,李奶奶种的西瓜红了,我们摘西瓜吃去……我妈妈就骂他,兔崽子,再唆使我家小逸去做贼,打断你的狗腿!”
“哈,你这是逗我?”古惠欣半嗔半怒:“你们分明是两个小孩,怎么是鬼?”
我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是鬼,每次有人看到我俩,就会对我们说,你两个小鬼,别再捣蛋了,再捣乱,我叫太上老君收了你们!”
古惠欣呵地一声笑了,说你很会讲笑话。
突然,我肚子痛了起来,想必是今天辣椒吃多了,我站起来,极郁闷地说:“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
古惠欣点了点头。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的时候,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哭声,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抽泣,声音虚无飘渺,应该来自楼上。我一阵头皮发毛,这一回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
好你个鬼,古惠欣在这儿竟然还敢哭!不怕她收了你?
千万不要是楚香香啊。
我匆匆洗完手,刚要出去,电灯闪了一下,一眨一眨地,而它闪了几下突然灭了。
眼前骤然黑暗起来。
而那哭泣声也嘎然而止。
我暗想不会吧,没电这可怎么过啊?古惠欣一定不会在我这儿过夜了。
因这这一幢房子比较孤僻,四周二十米内没有房子与路灯,这电灯一灭,眼前顿然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顺着记忆朝我的房间走去,刚走两步,突然与一个人撞了一下,我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没撞着你吧?。”她没有做声,而是朝我慢慢走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我。
她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香气,又像是——总之我说不上来。
难道是古惠欣趁黑来向我投怀送抱?这丫头,跟郭菲一样,表面上冷酷如冰,实际是热情如火啊,我既兴奋又激动,也抱着她,准备趁这天黑之际把跟随自己十来年的处子身给破了,她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怕……”
她的声音很细很细,这声音根本没经过喉咙,所以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声音,就像是在跟我说悄悄话。
我将她抱得更紧了,说别怕,有我呢!
她依然在我耳边说:“我好痛苦……”
“痛苦?”一股怜然油然而升,我将她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