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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也不迟。”
叶易朗同意的点头,道:“是啊,姐姐,爹爹有我照看着,你放心。这个时候,天气凉,湖水那么冰,你要是不休息,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叶轻狂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娘,我扶着你回去,正好可以看一看爹爹。”
舒香兰劝不动叶轻狂,身子骨虚弱的她,久坐着也难受,便由着叶轻狂搀扶着她回去休息了。
房间里,叶轻狂走到床沿坐下。
她眸光抬起,顺着床上望了过去,只见叶星阑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如果不是那细细的上下起伏的胸口显示着他只是沉睡不醒,会不禁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似乎没有了呼吸。
只是,眼前的叶星阑和一个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六年前?
六年前,叶星阑和叶易朗先后被人陷害,一个灵力尽费,修为全毁,昏迷不醒,如同一个活死人。而另一个,则是灵力尽损,经脉堵塞,形同一个废人。而他叶厚仁,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将叶家全部的势力收揽在全,这些事情加起来,就算她再笨,也看得出一些门道和端倪。
她知道,以叶厚仁的实力,不会是他,但是自然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叶轻狂伸出手,从木盆子里拿起布条。她抬起手,一点点的擦拭着叶星阑的脸和手,脸上的神情太过平静,淡然。
一旁的舒香兰看着叶轻狂,她想要从叶轻狂的神情窥探出一丝端倪,只是叶轻狂的神情太过平静,这让她不得不相信,或许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收回眸光,视线落在了叶星阑的身上,喉间顿时一哽。
他们的女儿终于懂事了,可是他却躺在床上,久久地沉睡不醒。
究竟是谁?
这么狠心?
叶轻狂收回手,将布条丢回木盆里,站起身。她走到舒香兰的身前,睨着舒香兰眼底里的那一抹泪光,心中染过一丝心疼。
“娘,你身子骨弱,不要太过伤心。爹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查清楚,真正的凶手是谁。
虽然,她和这些人没有太多的相处和接触。但是,这个身体是原主的,血脉相连,她不能否认。所以,该做的事情,她自然会做。
叶家的根基不是一天两天打下来的,他们要想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