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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水面上,盛开的荷花更是千姿百态,红的像火,白的像雪,有的已经完全盛开,花瓣粉嫩吐露着嫩黄的花蕊,有的含苞欲放。
好像是她初中的时候去南湖公园玩随手拍的一张照片,回来比着画的。
至于创作理念,她想看看余温怎么一本正经的编造。
放下手机,她掀开被子想躺下睡觉,忽然想起来她去浴室之前是想换个**的,因为顾席予敲门,她就把内库藏被子底下了。
三秒后,余清酒又进了浴室。
……
翌日,清晨。
余清酒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身上有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胸口很闷,有点意识了但睁不开眼。
接着又感到湿润感,从脸腮移到脖颈,又转回鼻尖。那东西好像又在舔她?
余清酒秀眉微蹙,像两把扇形刷子一样浓密的鸦羽睫毛轻颤,抬手想要推开这给她施加压迫感的东西。
结果一模,毛茸茸的,瞬间清醒!
这该不会是顾席予那变态吧?!毛茸茸的是他的头发?
余清酒猛的睁开眼,看到一个黄色的脑袋对着她舔来舔去、蹭来蹭去。
“……”是金条。
她坐起身,今天立马跳到地上,朝门口叫了两声,示意完成任务。
她看到顾席予站姿懒散的倚在门上,轻狂桀骜,明亮的双眸却充满朝气,可能是也刚起,他声音带着鼻音,“叫了你五分钟了大小姐,再不起就迟到了。真是个——睡猪。”
余清酒有点起床气,闻言更加气恼,她将贴在脸侧的发丝拢到耳后,语气不善道:“你才是猪!”
顾席予一脸无所谓毫不计较的模样,懒洋洋道:“猪都会做数学题你还不会。”
余清酒:“……”
“还有,你刚刚以为在你身上舔你的是谁?”
余清酒:“……”
其实他开门进来时只有他自己一人。夏末初秋,温度适宜,床上的少女两腮染着淡淡的红晕,朱唇微张,只盖着薄薄的毛毯,她侧身线条起伏,是女孩到女人之间的青涩曲线,腰间深深陷下一个窝,顾席予没有再往下看。
他莫名有点下不去手——把她叫醒。
所以去客厅唤来了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