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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交了吗?她问道。
月初时她就按时把钱送回了家,怎么现在又说没缴费呢?
一直没缴呢!这白纸黑字可都清清楚楚的。
关雎接过详单,仔细过目了一遍。
确实没缴。
恐怕她交给父亲的钱,又被继母给私吞了。
关雎头疼。
用手机查了查自己账户上的余额,仅剩五千块。
这是她好不容易存下的钱,打算做这几个月生活费的。
关雎道:我这只有五千块了,先垫上吧,余下的两千块,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补上的。
可别尽快了,只有最后三天时间了。
好,三天就三天。关雎一咬牙,应了。
三天搞定两千块,想想办法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
关雎缴完费后,护士看她可怜,又好心提醒她一句,小关,你外婆这手术费可不是三五千能搞定的,你们真的还要做吗?
当然,我已经在努力筹集手术费了。
要真的已经决定了,就赶紧做吧!老人家这手术可真不能再拖了,往后成功率可只会越来越低。
……好。
关雎心绪异常复杂。
如果她有钱,她早就让医生给外婆动手术了。
可其实,关雎现在全身上下也仅剩了口袋里三十五块五毛钱,连一分多余的都没有。
她甚至连今晚睡哪都没有着落,就更别说那五十万块的手术费了。
可她就是执拗的要治好她的外婆。
当年母亲本有活下来的机会,可最后,父亲因为缺钱而不得不放弃对她的治疗。
而今,她不会让相同的悲剧再次上演。
关雎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深夜九点。
外面天寒地冻,她身无分文,一天下来,连半口热饭都没吃上,而今只剩了手里的布娃娃与她为伴。
这会儿,站在医院门口,被寒风刮着,她冷得缩作一团,竟不知该往何处去。
她有家,可那个家却早没了她容身之处。
外婆又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她救命。
关雎忽然又想起了顾显提亲那事。
她丧丧的踢了踢脚边的雪球。
关雎啊关雎,当初你又何必故作清高呢?
若是应了,这些问题怕是都已经迎刃而解了吧!
正想着,忽而,一列黑色宾利车队,穿过雪地,嘎——一声,稳稳地停在了她跟前,掀起一阵刺骨的寒风。
感觉还不错,我不喜欢虐主的,《婚不由衷:总裁,不可以》其实直接一路横推给路敌手才让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