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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儿手到擒来,我算哪根葱。”
孟怀济后退了一步,眼里的光亮像在戏弄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恰恰你没有这两样,所以只能任人宰割,等你有了钱权的时候,才可以去宰割别人,所以,现在,自己脱光。”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扎的我心口疼,我扯了扯嘴角,故作平静,“知道孟总财大气粗,我要十万。”
孟怀济皱眉,脸色阴沉的吓人,“所以,你是来卖的?”
我挺了挺胸膛,壮着胆子挤出一个笑,“我被你害的坐了半年牢,一个月算一万吧,够便宜了吧,剩下的四万就当我今晚的卖身钱好了。”
孟怀济眉头的川字刻了进去,一个步子上前抽掉了我浴袍的带子,宽大的领口顺着两个肩膀向下滑落,身前的饱满再也遮挡不住,我整个人像个马达抖个不停,双手无措地攥紧拳头却又无处安放。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好了承受屈辱的准备,却听到了玩味的调笑声,“现在,让我看到你卖身的诚意。”
我愤怒地睁开眼睛,孟怀济的视线好整以暇地盯着我的**,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别太过分。”
“呦,这就受不了了?”
我恼羞成怒,一咬牙一闭眼,蹭的站起身,弯腰褪去**,微凉的空气侵袭而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孟怀济猛的扑了过来,一口咬上我的脖子……
我吃痛低喊,“不**加一万。”
皮带的声响划过耳畔,紧接着便是一阵撕裂的触感,久不经人事的身子干巴巴地疼着,“疼。”
孟怀济阴鸷的嗓音像一股寒风刮进耳朵里,“活该!”
不知过了多久,我嗓子干涸,眼泪也流不出,整个人像脱水已久的鱼,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感受生命的流逝。
我悠悠地抬眸,并拢疼痛的双腿慢慢挪下床来,孟怀济的眼睛如鹰般盯着浅灰色的床单,眼里的嫌恶像是吃了一碗馊饭,“你倒是轻车熟路,第一次给谁了?”
我愣了一下,“鬼。”
“嗯?”
“**给鬼了。”
这话说出来心里特难受,没人能懂。
“陈小多。”孟怀济嫌弃的表情像在看一坨狗屎,“你真他妈的贱!”
我是挺贱的,不贱怎么会和他有这些破事,当了**我也不再立牌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