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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到风期泽与章月寒。
惊讶下正要起身,风期泽却抢先一步走到床边,扶住章太师道:“太师身体不适,理应休养。”章太师面上带着虚弱的微笑,道:“不过年纪大了,伤风感冒不过是难免的,劳烦王爷和王妃了。”章月寒见到父亲,数月不见,父亲已是憔悴许多,心里是担忧,也是怨怪自己无能,女儿只能嫁出去,不能在家侍奉双亲。
心里百般思念已出嫁的女儿,可偏偏女儿嫁的是皇家,纵然心里再思念,嘴上也不说,不曾想,女儿竟出现在了眼前。
章月寒跪在了床前,双手握住父亲的手,早已掩不住心情的落下了眼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也许并不需要什么言语,只是父女两人握着手,便是心里最大的祈愿。
看着这家人的天伦之乐,风期泽觉得自己就似一个外人,可看到爱妻眼中的泪痕以及章太师眼中的神情,竟莫名觉得心伤,自己生在帝王家,除了母亲,父亲眼中只有江山,从来没有爱过自己,自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父爱。
毕竟风期泽在,章太师还是很快的收回手,道:“劳的王爷和王妃还跑这一趟,老朽惭愧啊。”风期泽蹲下身,握住章太师的手,道:“太师的千金是小婿的妻子,翁婿之间,为何这么生疏?”章太师闻言,这才仔细打量风期泽眼中的神情,道:“君是君,臣是臣。”“而今天在家里,期泽只是一个陪妻子回家探望的女婿,今日不谈这些。”章太师谈了口气,道:“这一路也累了吧!要不先去歇息。”章月寒拭去眼泪,道:“没有,一切皆好,父亲觉得近来身子情况如何?”“年纪大了,没事爱多睡会儿,能有什么事,你母亲就是爱小题大做,是不是你娘叫你回来的?”章月寒回头看了眼母亲,扭过头看向章太师正要说话,风期泽却抢先道:“月寒自出嫁后一直没有回娘家,我们只是回来看看家人,碰巧罢了。”说完看着章缚均,道:“缚均抱了盆君子兰一直站在门口,这君子兰看来是大人的心爱。”言语间将话题引向君子兰,章太师这才重新注意到刚刚闻到的味道,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