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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走了两条大街,就为了看那场“错姻缘”的皮影戏。
“谢谢你”灵儿轻声地说着,这完全是心里话,她从小便和爹爹在上山生活,爹爹痴迷于用毒和专研医术,她从很小时便开始替他试毒,每天品尝的草药比吃的食物都多,有时父亲的毒一时半会解不出,她便连续一个多星期中毒,什么也吃不下。所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够品尝到如此美味的食物。
“你先不要谢的太早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你谢我也不迟。”子渊神神秘秘的说着,说完还狡黠地笑笑,推着灵儿加快了脚步。
恍惚间,灵儿觉得一日下来,他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说起话来也没有了往日地拘谨,特别是他带我避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而是走街串巷的寻找新奇事物的时候,性子越发的像个偷逃出来玩耍的孩子。
在这段路上,漫天的紫薇花瓣随风起舞,在金黄的霞光中显得越发的美丽,子渊推着灵儿往前小跑了起来,微风将花瓣都吹落在了灵儿的脸上,痒痒的,灵儿也不免张开双手咯咯的欢笑起来。
欢乐的跑了没多久,就听见前面传来了人们的欢笑声,“到了!”子渊显然有些兴奋地指了指前方的景色,灵儿探过头看去, 慢慢的一副美丽的画卷展现在我的眼前:
一条蜿蜒而平静的河流离他们并不遥远,河流两岸站满了或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或是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她们大都蹲在河边,将手中已经点燃的莲花状河灯小心翼翼地放在河里,并且喃喃着一些话语目送着河灯的远去,这并不宽敞的河流上,已经挤满了大大小小美丽的河灯,河灯犹如一颗颗美丽的星星,随着水流,飘向远方。
灵儿从未见过如此令她震撼的画面,着实是吃惊不小,子渊猜到了她的表情,不觉一笑,蹲下身子,面对着她说:“要不要下轮椅看看?”
“下轮椅?”我看着他,我的腿……他轻轻地点点头,很娴熟的将左手搂住灵儿的肩膀,右手捞起了她的双腿,一把将灵儿横抱起身。
虽然灵儿现在因为医治卫老爷的原因,每天仍是由子渊抱着上下阁楼,但是刚刚因为那昆仑奴面具的事情,现在又被他这般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