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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来了,小姐的脾性越来越温顺。先生功不可没。”柳嬷嬷笑着说。
“嬷嬷过奖,在下先告退了。”温靖远微微施礼,然后转身离开。
雪舞脸色如常,唇色也恢复往日的粉色,却依旧陷于昏迷中。温靖远冠礼后,第一次,内心中焦急如焚,就好像好像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生命力渐渐的散去,那样的无能为力。明知她已无大碍,却仍不能回转醒来。心中徘徊着千方百法,却觉得哪个都不甚完美。他,还是那个无能为力的孩子,还是那个懦弱胆怯的孩子,温靖远看着自己无力的双手。天心门,他心中惨笑着,如果这么厉害,为什么连自己的徒弟都救不醒?
接下来的几日,温靖远总会定时去清心阁为雪舞诊脉。虽然雪舞身体已无大碍,但是仍未转醒。温靖远一如既往的温和地笑着,没有人看见他内心的焦虑和不安。虽然,看着昏睡得雪舞,凌家夫妇甚为烦忧,却依旧深信着温靖远,这个谦和的青年,从未出言叱责、也因此,就算是离开清心阁,温靖远也只是把自己关在房内研读再研读师娘给的《针经》。
这日,回房的途中,温靖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闪现。略微思索了一下,继续刚才停下的脚步。
看见刚认的师傅离开,白守生放松的喘了一口气。真奇怪,自己在躲什么,又没做错事。不过,那个凌小姐的确是因为自己喊了一句“师姐”才晕倒的。看来她是太激动了。女孩子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晕倒。以前,哥哥带着自己出去玩,在大街上略微一笑,就会有好多女孩子晕倒。问哥哥是为什么?哥哥边笑边揉自己的头发,没有回答。
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一声大喊:“娘子,快来呀,我找到了。原来就是他呀。”白守生抬头一看,一个有着长长黑发的男子硬拉着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从空中缓缓降下来。姿势看上去挺帅的!
刚刚走到自己房间的温靖远听到这声熟悉,一成不变的笑容突然有了一些裂痕。人呆滞了一下,无奈得叹口气,似是安心似是为难,温靖远慢慢往回走,步子越走越快。
白守生满脸通红的站在树边,一步也不敢动。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