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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与敬妃从来不曾见面,怎么一见之下会大惊失色?叫人实在难解。”
新婚的快乐如潮水般从公主的心中慢慢地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迷雾。
当晚皇帝在坤宁宫赐宴,席间做陪的有黄子澄、杨毅平、宋秦生等人,还有一个谁也猜不到的人,就是曹国公李景隆。
见黄子澄对李景龙怒目而视,皇上打起了圆场:“今日是朕的家宴,各位都是朕的耾股之臣,朕特邀你们来陪驸马。曹国公乃朕至亲骨肉,这家宴自然也不能少了他。来来来,众位爱卿都请举杯吧!朝中之事,留待明日上朝再议也来得及!”
那黄子澄虽然对李景隆恨之如骨,但皇帝既然这样说了,当初又是自己将他推荐上去的,此时只好什么也不说了。席间,李景隆又频频道歉,加上驸马在坐,也不好发火,只好不去理他,和杨毅平两人推杯换盏,又劝着罗文鸣酒。
罗文鸣自己心中烦闷,所见之人分明不是梦婵,而据书勤所言,落选之人也非梦婵,难道萧家竟将梦婵瞒下了?万一真是这样,那梦婵岂非就在家乡等我?我而今婚尚公主,却将她置于了何地?她若知晓时,不知该如何的伤心悲痛。想到此处,心中的悔恨无以复加,只好来者不拒。唯借杯中甘露,来解腹内忧虑,于是不一会儿就醉倒了。
黄子澄叫了小太监来,将他扶到偏殿内休息,自己也趁机告辞。宋秦生原先因为黄子澄在坐,不太敢放肆。及至他一走,便开始肆意讨好李景隆,听得在坐众人都有些肉麻,陆续告辞,两人这才也起身离座。
偏殿内,公主看着烂醉如泥的罗文鸣,对贞信夫人说:“夫人百密一疏,看来那敬妃并非驸马为她御书房辞婚之人。”
“公主怎么知道?老身已是全部打听过了。那萧家仅有两个女儿,敬妃娘娘乃是长女,如今次女已经落选回家,怎么会错呢?”
“驸马的表情就说明错了!”公主站起身来说,“若是故人相见,又各成陌路,自然是百般地不自在。但驸马却是一脸惊异,夫人如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