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拉个门帘，里头睡她，外头睡她的新“爹”。
她的新“爹”叫她进去，她前脚进了里间，后头的男人就跟了进来。
男人抱住了她，臭嘴在她身上乱拱，没拿她当13岁的孩子。厚重的喘息声，比她的哥扒她衣裳时还恶心。
她大叫着，喊“爹”救命。
她的新“爹”从外间冲进来，一把按住她的腿，死死往床上拖。
一边拖，一边骂，“死丫头，叫你挣钱跟要你命一样。无本生意，捅几下就换钱，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她慌了，发疯一样地踢腾，终于踢掉了她新“爹”的手，又一口咬住男人的脸颊。
男人吃痛，放开了她，她“砰”的一声撞出了里间，跑上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她奔跑的速度很快。
冷风顺着她露肩毛衣飕飕刮进她的胸口里，她拉着毛衣围住脖子，不管不顾狂奔起来。
红绿灯口喇叭声震天，被她吓傻的司机不止一个人。
有人鬼叫一样咒骂她。
靠山村河坝湾没有大马路和红绿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走大马路，更不知道怎么通过红绿灯。
她晕头转向跑了上千米，一个急刹车，被一辆黑色的汽车撞翻在地。
她龇牙咧嘴抬起头，举着满手的鲜血。
司机慌慌张张下了驾驶位，蹲下身来，“你怎么样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汽车宽大的在后排座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头也没抬，侧脸却非常好看。
像从画报上走出来的人。
几张钞票从车窗里飞出来，掉在她的脚边，男人开口，“走吧。”
司机忙回了汽车，驾车绝尘而去。
她坐在地上，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百元大钞。
她没有去医院，而是拿着钱准备买包子充饥。C城的夜晚灯红酒绿，包子不好买，她走了很久，看到路边有人在吆喝。
“小妹，找工作吗？一瓶酒提成10块，卖多少算多少。”少年嘻嘻哈哈靠拢上来。
她下意识退后，却被少年堵住退路，“小妹长得这么好看，当酒妹赚得肯定比当公主多，不信你上几天班就信了。”
她仰头听着，听不懂。
少年巧舌如簧，“今晚你先进去卖几瓶试一试？反正你卖的酒，提成都算你的。我一分人头费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