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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孙恩桥点了支烟抽了起来,连一个目光都没有施舍给我,完全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
我脾性也上来了,哼了一声就回房间了。
我回房间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外面已经没动静了,家具公司的人应该走了。
我又想,是不是因为刚刚有外人在,所以孙恩桥不好说什么呢?我头发都没擦,又出去了。
孙恩桥仍然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手里又重新点了一支烟。
我关门的时候故意很大声,孙恩桥听到动静,转过来冷淡道:“昨天脾气也发了,今天要不要谈谈?”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另一侧,捂了捂鼻子,孙恩桥抽烟的动作顿了顿,最后把烟掐灭,把烟灰缸放到了离我远一些的地方。
“周樱,我每天在外面忙得累死累活,你却无所事事整天在家想东想西,咱们这样很不好你知道吗?”
我一直没开口,我在等孙恩桥开口,可是他一开口,我又想跟他吵。什么叫我无所事事整天在家想东想西?
我忍了忍,没忍住,脱口而出道:“怎么?做过的事还不让人说?”
孙恩桥瞪着我,额头上青筋暴起,我往沙发里缩了缩,真有点儿怕他会打我。
“周樱,我今天不想跟你吵,孩子还在家呢。咱们冷静的谈谈。咱们家你主内我主外,这么几年了,一直都很相信彼此,你昨天突然一下子……你是不是在家闷坏了,得了那个什么什么综合症?要我说,你平日里就该跟人出去玩玩儿,去做spa也好,练瑜伽也好,逛街买东西也好,咱家不缺钱,你真没必要整日里出了接送儿子就闷家里。”
孙恩桥说得苦口婆心,仿佛真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却觉得他是在嫌弃我。一开始我没回过味儿,愣了几秒后我才回过味儿,顿时觉得怒不可歇!
“你才更年期综合症,你全家都更年期综合症!”
我扔下这句话就回来房间,再跟他谈下去,今天会摔东西踢桌子的人恐怕就要变成我了。
之后孙恩桥再也没跟我说过话,我们俩开始冷战。
冷战期间,孙恩桥又开始半夜归家,天不亮就出门。
我心里难过,可是又拉不下面子跟他说话,显然他早出晚归,也不想给我那个机会。
同床异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