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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但是从他们的举止来看,相谈还算甚欢,过了片刻,白衣女子还朝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看,黑子男子刚准备躬身做个揖,却忽见白衣女子对许扬三人躬了躬身子,身子一闪,便再也没了影子。
黑衣男子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不大一会儿,许扬三人回来了,脸上皆是尴尬之色,显然,白衣女子拒绝了他们。
“主上,我们还等吗?”荀谟问道。
“等!”黑衣男子语气十分的坚定,“她既然出去了,就必然会回来,这世上竟然还有许扬都追不上的人,值得等!”
然而事情并非如他们所想的那样,他们在溪边的小桥上一连等了十天,再也没看见那位白衣女子出现过……
……
……
最近这两天我有些愁苦。
自打我从登桓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游走列国之时姑姑就常教导我,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面对那些主动迎上来以笑脸对之且开口就套近乎的人,要尽可能的避而远之,既不要主动去拣突如其来的便宜,也不要想尽办法去占他人的便宜,是以,当十余日前面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说要让我去秦国做什么上卿的三个人,我就以我目前能跑出来的最快速度逃开。
我原本以为他们跟不上我自然就会离开,但是当我从镇集回来发现他们依然还在山脚的时候,就不得不绕出十余里山路从另一处地方上山,以此避开他们。
第二次下山的时候,我又发现他们还在那地方候着,就又不得不在落地之前又绕出十余里路,如此奔波来奔波去,实在疲惫。
今日,我又要下山,用山顶的砚石去找那砚师换些粟米菜食,想到那些人还有可能在山脚等着,心里就觉得十分的不舒快。
我提着重重的背篓跟姑姑诉苦:“姑姑,为什么这种粗活总是我一个人做?你能不能也下山走上一回?自打来了这青砚山,你就没下过一回山,会憋坏的。”
姑姑说:“姑姑老胳膊老腿跑不动了,再说在登桓山清净惯了,也少有那凑热闹的心了,你如果怕再遇到他们纠缠,躲开了便是。”
我继续委屈道:“多绕出十几里的险山奇峰,很辛苦的。”
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乖,姑姑相信你,棚子里的粟米已经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