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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当下酸溜溜地说了句:“行啦,你们与她废这么许多话做什么?没准这就是个将死之人。”
“就是,我听说啊……但凡被皇上宠幸过的女人,除了淑妃娘娘,其他人都死得很惨呢。”
严吾玉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她聊了撩长发,露出了白净的脖颈,随即回屋。
在她进屋时,薛秀女眼尖的瞅见了她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果真是个狐媚子,在宫内都敢偷人。”她瘪瘪嘴幸灾乐祸地关了窗户。
严吾玉进屋后,一女子手端铜盆从屋外拐了进来,下半张脸上覆着的薄纱被夜风吹起一角,隐约看见其下凹凸不平的疤痕。
“姑娘,进展如何?”
严吾玉一改方才娇弱而温婉的性子,她的眉头往上挑了挑,整个人都英气了起来。
“一切顺利。”她接过铜盆搁在屋角的葵架上,她体态轻盈,行走间步履交错恰如翻飞的蝴蝶翩然而至:“丑姑,我的脸有些疼,你再帮我用些药吧。”
被唤作丑姑的女子眉眼略微弯了弯,“姑娘,这药……您不用这么频繁的使用,这会加快你身体里的……”
话犹未了,严吾玉便打断了她:“丑姑,你照做便是。”
丑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拿出一粒药丸。
严吾玉见状伸手就要拿,丑女的手往后一缩,语气担忧:“姑娘……”
“丑姑,给我吧。”严吾玉眉头蹙起,“这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哎……”丑姑长叹一声,将药丸放在了严吾玉的手里,旋即眼里含着泪,声音也硬咽了几许:“姑娘,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才有希望。”
“我知分寸。”
严吾玉掩袖将药丸吞了下去。
少顷,如同跗骨之蛆般缠绕着她的绞痛又从心口泛起,而她洁白无瑕的脸上渐渐浮起红色的游丝,这些游丝像是缠绕的毒舌,在她的皮肤里横冲直撞。
一旁的丑姑见了,频频抬起手在面纱后面直抹眼泪。
“姑娘,你本巾帼,何须受这种罪?”
这厢语声刚落,廊道尽头便拐出四名内侍,为首的一人掌着灯笼,脚下步子迈的极快,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的一般,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只有灯笼莹莹的幽光在暗夜里飘行。
“严吾玉严秀女可在?”
严吾玉用衣袖挡住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