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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笑呵呵的化解了他自己的尴尬,低头看着已经坐在亭子里头的任长央身上。
这时候,涧亦二话不说拉着云书人很快的离开了亭子。赫君还的面具不知何时也已经不在,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任长央的面前,亭子外到处都是走动成群的人海。“你可知方才你撞上的人是谁?”
“能让王爷提起的人怕是不简单。”任长央的嗓音并不重,一出口就被淹没进去。她回想起刚才撞在那人身上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龙玉。
只有天子才能佩戴。
至于是哪一国的年轻皇帝,也是容易猜得到。
“本王一直以来未曾与任姑娘说起一件事情。”
眉梢一挑,任长央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若是王爷想要告知,长央洗耳恭听。”
良久之后,任长央听到了那句间顿了许久的话,“你与南平皇帝死去的皇后长得极相似。”
听完后,任长央并没有意外,反而觉得是个不好的事情,“王爷的意思怕是长央无意间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此时此刻,涧亦与云书人也是买来了许多个莲花灯回到了亭子之中,两人不约而同闭口不在言语,亭子毕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轻重之分心知肚明。
云书人是个神经粗条之人,自然也是不会发现任长央与赫君还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他欢快的拿着几个莲花灯摆在任长央的面前,“乐兄,来!写下你的心愿。”
任长央看了看云书人递过来的笔纸,再看面前的赫君还,他的面前同样已经被涧亦摆好了。三人皆是注视着赫君还的手缓缓抬起,干脆地拿起笔开始动手写起来。
三人诧异。
“看本王做什么?你们不打算放吗?”赫君还镇定自若地抬头望着他们,反问。一时间,三人提笔的提笔,坐下的坐下,摆灯的摆灯。
可任长央举起笔,扶着纸条,就开始发呆。直到一旁的云书人开始卷着自己的纸条塞进莲花灯的时候,才开口,“乐兄,你最先提笔,怎么还未写好?莫不是心愿太多?”
太多吗?
怕是想不到一个才写不出来吧。
无奈一笑,任长央随意写下解忧二字,便立即卷上放入了莲花灯中。
世间烦心事无处不在,望不郁结,能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