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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诸多驿站里借住的,问题是,他是落第举子,去了那里,放眼看去都是前来参加殿试的贡士,他这个举子的身份就尴尬了,还真是不好意思与人打招呼,草草的住了两天就跑到南城这一带找房子了。
皇甫淳是落第举子,这身份还得去吏部那边去挂个号,要不然,他的仕籍怕就没了,如果是在150年前,这挂号的举子就有可能被吏部外放到偏远的下县去做官,差的弄个主薄干干,好点的也许能混个县丞啥的,去什么道混个捞实惠的小官干?那是不可能的,比如那些盐茶道里、制造局等衙门里的小吏都是盘根错节的,没有关系根本不可能把位置给你。去吏部递交了自己的仕籍后,不管将来如何,总还是有案底可查的,这也是皇甫淳的一点小心思。
与皇甫淳一起去吏部的还有方孝义,只不过方孝义去递交仕籍的意思与皇甫淳就不一样了。到了四九城,方孝义就去东城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宅子,随即就是忙活着拜这个拜那个的,他是打定主意要在京城里谋个一官半职了。
方孝义毕竟比皇甫淳大上了几岁,看这科举的事情还是入木三分的,他断言,这科举入仕的路子是越走越窄,保不齐啥时候这条路就走不下去了,与其还要苦熬的去追索,不如趁现在还有关系,赶紧的抢上末班车。不能不说,方孝义此时的眼光要比皇甫淳的远大,看看朝堂里,自打李鸿章等一批老臣子西去后,现如今闹得欢实的人里,有几个是从科举正途出来的?就说当朝的练兵大臣袁项城袁大人吧,那就是个没有功名的,可人家现在可是热的烫手啊。
皇甫淳年轻,心里琢磨的事情还是“求学”,既然流行西学,那不如到这京城里好好的求学,他自信,以自己那点小本事,在京城里活下去问题不大。这个话如果他直接说给方孝义听,怕会被方孝义讥讽为“心大”了。心大怎么了?皇甫淳不在乎,他花了一两银子就租下了这个偏房,租期一年,可以说不上不下的。在那个年代,对富人来说,一两银子都请不了人吃饭的,可对穷人来说,这一两银子几乎就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了。说,这普通百姓很少能用得上银子,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