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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红红的,活像一只小白兔,让人忍不住怜惜于她,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在说:殿下指的什么意思。
付陈安合了折扇,轻轻的在她额上一敲,“亏你还是饱读诗书勤练画琴的江南才女,这点意思都不懂,白熬了话本了。”
姝儿似是突然想明白了,双手揪着手绢儿,气的仿佛要把手绢儿当成太子殿下咬了,把手娟交于付陈安手上,赌气的伸出手就开始瞎比划,“(话本里没有吕蒙,他长的不好看!)”
付陈安也没去注意着细看,手上感觉着女儿家的手帕香,细闻着,仿佛上面带的是姝儿的女儿香,轻柔的绸料,把心都给温柔化了。
姝儿见状,气呼呼的夺回了手绢儿,干脆就扭头作势走了,走了几步气愤的,便悄悄放慢了脚步,等着他追上来。
都快要踏入厢房门了,付陈安还是没拉住她,她心里纠结极了,忍着回头的想法,跨进了厢房,转身关门还偷偷瞄了一眼,原地里哪里还有太子殿下的身影。
付陈安一直跟着贴在她后面,哪能让她关的上门,直接用手挡了,谅姝儿也心疼着,不舍得他受伤。
姝儿扶着门边,也不挪地儿,就站在付陈安面前,抬头与他僵持着,上唇瓣微微撅起,越站越委屈。
“知羞不知羞啊,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付陈安还笑着呢,抬起右手弯曲着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鼻子都给哭红喽,哭红了好像有些不漂亮了。”
“(我才没哭——)”姝儿双手比划着,拉长音的哭腔却一点没见退的意思,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没哭那这个掉眼泪的小姑娘是谁啊,”付陈安也不嫌弃,用衣袖边擦着她的眼泪,问道:“疼吗。”
“不疼,袖子软软的,”姝儿突然就破涕为笑,双手拉着他的袖子,眯着弯弯的月牙眼,眼角还挂着泪珠。
偏殿支柱的角落,一抹粉红的裙角隐隐飘了起来,与殿里人面相映红的桃花倒是相得益彰。
红木纱窗日渐昏,桃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