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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在努力恢复了,奈何以前被废之后没养好,现在我也没办法,我需要时间,可是你也知道,我不能明面上……咳咳。”
她不敢多说,生怕隔墙有耳,阿练说过,当年父女私话都能传到当朝天子耳中,细思极恐,不得不防。
周安瀚面色微缓:“你能如此想,我便没有枉来这趟,这个给你。”
他说着,直接递过来一个玉盒。
苏陈伸手接过,就要打开,被他翻手按住:“晚上再看,勿让人知。”
他毕竟是外臣,不能在此久留,言罢正事,闲话几句,就需离退。
……
凤栖宫。
皇后抚着胸口:“本宫不能置气,那小贱人还非要气我,真以为本宫拿她不得?给孙氏没脸,不就是冲着本宫来的吗?”
“姑母,您可别生气了。”周月清亲手给她换了热茶:“都这么久了,您还没好,是她的错,但您身子要紧。”
皇后不过是装装样子,她一向“体弱”,还辛劳操持宫务,在皇上那儿都多得几分怜爱的,端茶盏抿了一下,她就说:“那孙氏也不是个省油的,我让你进太子府,你可知深意?”
周月清名义上来侍疾,当然知道皇后的意思,她微微低头:“周家,现在也就我适合入宫,长姐活泼,性子耿直,幼妹已有心上人,还请姑母成全。”
“你倒是为她们都考虑好了。”皇后一笑:“只要你乖乖听话,太子宫中你就能做主。”
周月清起身,深福一礼:“侄女,愿为姑母分忧。”
皇后笑上眉眼:“甚好,一会儿太子来,你该如何说?”
“我该说……”
“太子驾到——”
周月清话还没说完,赵腾润已经进来了。
门外内侍监喊完,赵腾润礼已行过:“儿臣给母后请安,不知道母后遣人叫儿臣来,有何要事?”
叫他来的急,可不就是“要事”吗?
他毫不客气的反讽,皇后哪里听不出,顿时沉了脸:“太子,为了一个女人,你不要太过分。”
文笔不错,《太子殿下,请您雨露均沾》读的时候让人代入感很深刻又有点看客的感觉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