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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再也提不起来,眼前一黑,竟被他这一式“双摆莲”踢得昏了过去。
不知过得几时,兆璋迷迷糊糊中醒转来,只觉自己似乎身在马背之上,那马儿奔跑之势越发让他感觉难过。便在此时,有人在他背上又是一击,他只觉丹田中一股热气直涌上来,又堵在他胸腹之间处,他难过已极,张嘴欲呼,却感觉没有一丝空气能够吸得进去,人便又昏了过去。
兆璋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张开眼睛,只觉得身在床榻之上,全身乏力,不知何故。他想坐起身来,腰部竟然没有一丝气力,心下大骇,回想与方刚动手之事,又想起在马背之上被人拍了一掌,想来定然受伤极重,至于为何躺在这里,头脑里一点印象也无。又想那方刚身手厉害已极,自己与他比试,处处都在下风,自己二十多年的功夫在人家眼里竟然如同儿戏,内心又是惶恐,又是惭愧,如何对得起师傅师祖的青眼相加。过了片刻,心情渐渐安静下来,他潜运内息,自觉丹田中一股气息升起,便按照太极心法要求运转全身,哪知平时那股细流在全身经络游走,直似无碍,顺畅无比,此时那内息到胸腹之间时便如同遇到障碍一般,任他如何冲击,也无法通过,再过得片刻,胸腹之间内息越集越多,拥堵之势越来越强,他的呼吸又变得艰难起来,想是自己此处受了那一脚后,被对方内力震伤此处经络。他只按照心法上的说明强行修习运息之法,如何运用调整却一点也不会,那内息受到阻碍,其势不减,兆璋愈加感到难受之极,看那胸腹时,却没有一丝隆起之状,他只想张口大呼,吐出那积郁之气,却又无法做到,再过一会儿,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又要昏晕过去。
便在此时,一阵细碎脚步声响,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容貌姣好,一身女侍打扮,手中却拿着一个托盘。见到兆璋此时眼突口张,脖颈伸得老长,吓了一大跳。她急忙放下手中物事,大声叫道:“老爷,小姐,可不好了。那人……那人要死!”声音方落,屋内人影一闪,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瞬间移到兆璋跟前,他见兆璋此状,伸手搭他脉息,眉头紧皱,兆璋此时便想再吸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