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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副“你是老大”的模样。看到宋铮还算老实,宋珏也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事情说定了,你爷儿俩就回去吧。”宋老爷子摆摆手,加了一句:“这两个月铮儿就不必读书了,也不必去族学,先好好养养身子。”宋珏怔了怔,便朝高大夫拱了拱手,垂头丧气地出了门。宋铮冲着宋老爷子躬了一下身子,又冲着高老头笑了笑,下垂的右手食指在虚空暗叩了两下,表示叩谢,然后转身跟着宋珏屁股后面回了西院。
两人走后,宋老爷子与高老头相视而笑。宋老爷子说:“你看到铮儿的动作没,他在向你跪谢呢。”
高老头道:“老哥哥说笑了,铮儿病后开窍,竟变得聪慧若斯,其前途不可限量啊。老哥哥后继有人,我也替老哥哥高兴。”
宋老爷子道:“前途不前途的,我倒不奢求。若不是他先前性格太过怯懦,怎么教他都不见成效,我也不会放手任由老大管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说,铮儿年龄还小,其时未晚。你看他甫一开窍,便能借势而为,三两步下来,便初脱困境,其智不可为不高。由此观之,铮儿以后定是智计高绝之辈,但愿齐儿也能如斯。”高老头说完,眼中满含期待。
“‘智计高绝’?那有什么用处?当年在将军身边,常听他说,‘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各以其所好,反自为祸。’可最终结果又如何?当年将军聪明吧?武功好吧?最后也没有全身而退。”宋老爷子似乎对高老头的话不以为然。
“四十多年了,老哥哥还在怨恨将军吗?当年将军也是迫不得已。我都认命了,老哥哥就不必再记恨了。”高老头辩解了一句。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就要牺牲你?我看他是……”说到这里,宋湜忽然住口。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对不住啊,小陵子,我不该提当年之事。”
高老头摆摆手,意思是不要紧。他说道:“我就是这样的命,怪不得别人。现在,我只盼着能安安稳稳地活着,把齐儿拉扯大,完成我最后的使命。说起来,这一切还要仰仗老哥哥。”
“这是哪里的话,当年咱们是兄弟。自从你五年前来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