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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于海起身,看到某女的爪子兴奋地动了动,当即警惕起来。
两人的目光又毫不示弱地对上了,终于米小小沉不住气,两只小指头对着画圈圈,笑笑地先开了口,声音努力控制得柔柔的:
你的勺子又没有碰过第二下,我不介意的。
可我介意。商于海眼神微冷,毫不让步。
噗,难不成你觉得那样有被人调戏的感觉?某女故意笑得很邪恶,头脑里出现某些小言狗血的片段。
调戏?商于海额头黑线扑地挂下来,这哪跟哪呀!
米小小看这厮油盐不进,不过是一碟吃剩的冰粥而已,气得不由爆了粗口:
靠,小气是吧?我就吃定了这碟。
商于海被她由甜美到粗口的两极瞬移雷得一愣神,米小小的小手已经飞快地伸过去,把碟子拉到自己面前。
不由分说挑衅地挖了一大勺塞到嘴里,得意地瞅着他,那小眼神古灵精怪得让他的心痒痒的。
他瞬间被那神态秒杀!
这是第二个能对着他的脸爆出粗口的女人,严格说来,是小女孩,他愣怔了一下回过神。
他小气?
他就小气,他的东西从来不喜欢别人动。
不过,此刻--
不用拿那眼神瞅我吧,至于么。米小小弱弱地嘟囔,心虚地觑着他的神色,飞快地抬起一只爪子护住碟子,生怕他抢了去。
他摇摇头,散去奇怪的感觉,眼神淡漠下来,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小丫头,而已。
那捂在盘子边沿上的小手指甲上涂着上黑下粉两截的指甲油,鲜亮稚绰的图案,映着细腻的白瓷碟,显得很生动。
那个--你自己涂的?
商于海生性风流,对女人的装饰打扮一贯很感兴趣,轻易地就被她的指甲吸引了视线。
是,看着很挫儿吧?米小小顽皮地吐吐舌头,卷去唇角沾着的一点奶油。
不,简单,有创意,怎么说呢,就是眼睛一亮的感觉。
商于海肯定道,这是迄今为止,他观察许久,在她身上发现的唯一的装饰。
米小小意外地扬扬眉梢,抬起手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指甲,说:今天体育课,指甲涂这种图案,不论玩什么游戏,指甲缝里的灰尘,都不会影响手的观感。
商于海当即就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