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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的脖子上。
石碾子下面放了个盆,接着血,他拿出一个罐头瓶子,取出一瓶子递给我。
“行啊,最近越来越熟练了。”不是第一次看他杀狗了,可看他轻描淡写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柳树枝在地上,你自己取。”他嘴里叼着跟卷烟,等黑狗的血放光后,手臂一抖,就把狗的尸体扛在了肩上。
拿起地上的柳树枝看了眼,确实是三十年份的。这柳树枝也是有讲究,一般十年内生出来的,都是比较嫩的枝丫,对付一般的小鬼还行,厉害点的就没多大用了。
但过了三十年,这东西就发生了质变,至于什么变化我也不知道。便宜师傅留下的书里,也就记载了这么多,后面的都被老鼠给啃了。
临走时,李麻子喊了我一声,冲着我说道:“这次干完了,就金盆洗手吧,常在河边走,别哪天真的掉进去淹死了。”
“行,我也有这打算。”
从李麻子家回来,天都快黑了,看了眼手表,是晚上五点多。到了别墅区门口,给陈晴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
奇怪的是,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人,重新打电话,没人接了。
再打,关机。
妈的,就知道这小妮子不靠谱。
和门卫刷了下脸,早上刚见过,他也没拦着。到了别墅外面,我按了几下门铃,也没人开。
“操,什么情况!”我伸手去推门,没成想根本没锁,直接就给推开了。
客厅里比较暗,卫生点亮着灯,隐隐约约能听到楚晴压抑的喘息声。
“不……不要……轻点。”
靠,这别墅里就两个女人,想不到还有这癖好。他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去磨豆腐。
就在这时,厨房里钻出来一个人,定睛一看,这不是楚晶吗?
“王大师,刚刚不好意思啊,没听到你的电话。”楚晶笑了笑,风韵犹存。
“没事,不打紧。”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瞄向卫生间,楚晶在厨房,那楚晴是在卫生间和谁做?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就好像河底淤泥的那股味道,根本无法忍受。
“他妈的,出事了!”此时也顾不得楚晴穿没穿衣服了,我直接撞门。
撞了三四下,门才开,浴缸里躺着一个男人,水里咕噜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