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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我的椒房之喜吗!”
齐冰仍旧头也不抬地看着熟睡的嬴政。
“哦。”阿羞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哼,沈函柔,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吗?十二年不见,你的城府可大不如从前了!齐冰在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大王已经安寝了,那个谁谁的,身子不舒服找太医呀,找大王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冰妃娘娘的椒房之喜吗……”
阿羞在外面乱嚷嚷着,齐冰无奈地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办事总是那么毛躁!
过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了。齐冰离开床边,推动轮椅坐在了桌旁。她倒了一杯茶,掀起脸上的纱巾,喝了一口茶。
为什么咸阳的水会有一股血腥味……齐冰眼眶湿湿地俯看着杯中的茶,透明的褐色,随着她眼中泪水的增多,而逐渐变成了混沌的鲜红色。
突然房门轻声的一响,齐冰的泪也落进了杯中,那杯鲜红的茶又变成了褐色。
“公主,那些人走了!”
阿羞面带得意地来到了齐冰的身旁。
“你还说呢,哪有你那样传话的,我们才来就要得罪人,以后还怎么在咸阳混下去呀,还怎么……”
齐冰扭过头看向阿羞身后的女子,满眼关切地问道:“阿婵,你的胳膊没事了吗?怎么起来了?”
“哎哟,公主,她才躺不住呢……”
“阿羞,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在咸阳,我们要改口,不能再叫公主了,要叫娘娘!”
阿婵声色俱厉地瞪着阿羞,胸口起伏,很是生气。
阿羞背着她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
“真不知道带你来咸阳干吗!这头一天就这样!”阿婵气得咬紧了嘴唇。
齐冰推动轮椅过来拉住了阿婵的手:“也不要太小题大做了,你不是都摆平了吗?”
“这又没什么,只不过使点银子罢了!”阿婵的情绪在齐冰的安抚下慢慢定了下来,但俏丽的脸上还是面带忧色。
她皱紧眉头哽咽道:“公主受了太多的苦,阿婵不想让公主这么多年的苦都白受……”
阿羞听阿婵这么一说,才知错地低下了头。
齐冰心里头也难受至极,国破家亡,自己又被人害得这般残废,既毁了容,又半身不遂,而害她的人却是……
她强压下心头的苦水,温声问阿婵:“胳膊上的伤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