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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醒了。总好像遗忘了一件事。霎时间陷入了沉思。
原来是腿在痛。是不可以笔墨描述的痛。看来还是要到医院一趟。
我拿起电话,按了一组电话,然后放在耳旁。
“您尚未缴交本月的电话费,本公司将暂停您的电话服务。”
我的天。
学校唯一的女老师兼训导主任,于乐荷,踏进了三甲班。
她年过半百,身材略胖,即使用漂白剂也难盖她黝黑的皮肤。她表面上是个祥和的人,骂起人却凶猛如豺狼,饶是成绩最好的人,亦到过训导室接受过她“真传”。连校长也忌她三分。种种原因导致她现今仍是单身,故称之为“老姑婆”。
果然,班上的人瞬间静了。
她开口︰“何老师刚刚致电给我,他有要事要出国几天。”
事出突然,众人议论纷纷。
“闭嘴!”她的声音像未变声的小女孩般,教人恶心。“你们继续自修…咦?布卢默呢?”
“他逃学了,于主任。”谈宏才说。
“嗯。谢谢你,谈宏才同学。”她随即离开。
“哼,他这次倒大霉了。”他心想。
“才哥。”他的一名爪牙说。“那家伙究竟和你有什么瓜葛?”
谈宏才怒目而视,吓得他不敢作声。
他恨布卢默。
论外貌,他比布卢默好;论人缘,布卢默不及他。
可是他一望见布卢默,就有一股莫名的恨意涌上心头。
可能他们注定是“宿敌”的关系,这里,容不下两人。
昨日大费周章,到了医院接触治疗。医生说,伤势不太严重,吞两粒止痛药就可以。之前的剧痛是心理承受了极大压力所致,还热心的替我转介到精神科看看。我婉拒了。
计程车司机的疯狂行径的而且确为我带来相当大的震撼力,然而却不及索耶的出现大。
世界上居然有死神的存在。
不过,就是将我遇上的事公诸于世,只会被当作精神病;而且,我没有透露的意思。
我醒来,身体复原得迅速。
古老大钟响起,已经是早上七时了。
一整天都没吃饭,肚子空荡荡的,发出饥饿的交响曲。
我一走下楼去,大叫︰“老向,例牌!”
一个上身赤着的大汉,手持菜刀,中气十足的说︰“收到了!”便拿起菜刀飞舞,不一会,一碗热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