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
空气一阵突兀地沉默，严宙转头，发现两个女孩都在看他。“怎么？”
那像是在看一个混蛋的眼神。
“严先生会开车吗？今天会馆没什么人，没有其他可以帮忙的男同事了。”
严宙双手一摊：“我也很想帮忙，可是很遗憾哪，我没驾照。”
“......这时候能别开玩笑了吗？”
另一个女生说：“怎么可能没有驾照，能不能有点同理心啊？从刚刚开始就只会出一张嘴。”
严宙听到了这句话，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似地，半摀着脸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得长了，笑得空洞了，就像一串抖落的碎音符，摸不着头绪，反令人毛骨悚然。
他倏地站起来，两个女孩莫名地退了一步。
“同理心？哈哈哈，同理心难道是什么信贷指标，我还必须拥有吗？”他放下手，摆荡的身姿蓦地站直，那种刺人的锋利感，一下又全都回来了。
“请问她是我的谁？”他的声音又轻又哑，碾磨着人的耳膜：“前世还是今生的情人？凭什么要我帮她忙，嗯？”
直勾勾地注视着不敢再吭声的女孩们，他又说到：“不是谁扒开衣服，都可以带妳们飞上天，我不是什么伪装了的超级英雄，就是一个没啥本事，准备后半生靠女人吃穿的小白脸。”
“严先生，她只是心急，没有冒犯的意思......”小詹说：“但大家都在同个地方工作，出了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嗯，善良是件好事。”严宙笑道。
“但太看得起自己就是件坏事了，妳见过溺水的人吗？只要能抓往一点东西活下去，他们是不会听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尖叫声的，”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无能的行善者，会害自己遭受多少罪，
“你有多大本事，不被人给拉来做垫背啊？”
因为他就拉了不少条，倒霉的替死鬼呢。
“她那伤死不了的，就是运气不太好，这倒霉事让给她遇上了，能怎么办呢？这是
